“燃哥,救我……”
“燃哥……”
“……”
时苏在哭着喊他,霍燃的心犹如刀割,疼痛难忍。
怀里的人每喊一声,他就疼到无法呼吸的地步。
可他就是要时苏记住这种疼,疼到他再也不敢肆意伤害、作践自己的身体。
卧室里到处飘荡着黑雪松和苦橙味道,浓郁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时苏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眼睛一闭,意识彻底跌入了黑暗的漩涡。
霍燃慢慢松开他,将人打横抱到了床上。
时苏眼睫上还挂着尚未风干的泪,眼睛又红又肿,许是为了抵御疼痛,他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霍燃垂眸盯着他手臂上的那几个烟头烫伤呆愣了好一会儿,每个烫伤周围的皮肤都烧得焦灼了,裸露出细嫩的皮肉,而且还都没有处理,再这么下去,非发炎不可……
霍燃长长呼出一口热气,越发拿他没办法了。
怎么这么傻。
怎么可以伤害自己。
……
时苏醒来的时候,卧室里一片昏暗。
一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他就根本不想醒过来,还未睁开眼,两滴眼泪就先顺着眼尾滑落了下来。
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摸索到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窗帘,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走进了浴室当中。
时苏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摸了一下后颈腺体。
没有异样的感觉。
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昨晚那个人就是霍燃。
身上睡衣是新换的,霍燃帮他清洗过了,再一看手臂上的烫伤,也被涂抹过药膏了。
看着看着,时苏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
还是要逼他一把的。
相逼
自从那晚过后,霍燃便一直在躲着时苏。
楼下保镖一个不少,可唯独不见他的身影。
到了时沐上幼儿园这天,虞客舟开车来接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