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
自己之前种的因,现在她就要承受这个果。算了,她继续演吧。
沉颂声回来时,舒慈已经住进病房。医生说刚打完宫缩素,她等会儿可能会继续流血,过程会很痛,需要他作为家人多陪伴照顾。
这些话舒慈都听见了,于是她蹙眉假装忍痛,同时在被子里偷偷掐自己大腿,没两下脸色就白下来,一副病弱模样。
“怎么样?”
沉颂声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声音比平时低沉。
舒慈现在心里想的都是夏然。
既然她妈买凶伤人,她又推自己想害孩子,那她也不必手软,不如就扮足受害者,拆散他们这对由夏然紧紧抓着不放的感情。
“痛……”
她眼泪瞬间听话地涌出,在枕巾上洇出湿痕,整个人蜷缩起来,清瘦的身子看着格外娇小。
沉颂声喉结滚动了一下,静静看着她,眸色罕见深沉。
“对不起。”
舒慈的哽咽声一滞,湿润的眼睫颤了颤,偷偷抬眼看他。沉颂声有双纯黑的眼睛,看人时通常是冷的,但此刻,竟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晦涩。
很细腻。
怪不得她会死缠烂打追他两年。
“该道歉的人不是你……”
她拉高被角,掩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声音闷沉:“就算你替她向我服软,我哥也不会放过她的……”
“不是服软。”
他打断她,惯常冷冽的眉宇间掠过一丝烦躁,“更不是替别人。”
“……”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你能不能不要在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提她?”
“……”
舒慈柔弱地垂下眼。
沉颂声深吸一口气,像是想压下什么情绪,语气放缓了些:“谁对谁错,我心里有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