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他是不是见过老夏。”
“你爸去同学?家下棋了,我正好在小区门口碰见了你们,我就?扶你回家了,哪知道你喝得这么?醉,你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李金凤掐了掐她鼻子。
还?好,紫山还?不知道她和老夏的关系,但今天?的确挺尴尬的,但转念一想,祁紫山怎么?送她回到小区门口的,她不省人事,紫山不会……她嗫嚅地?问:“他,不会背着我吧?”
“你说紫山啊,抱着你的。”
“抱着?”
“嗯,不过人家怀里垫了毛毯。”李新凤说得像是家常便饭的事。
即便这样,李疏梅也挺尴尬的,她满脸燥热,转过身?,脸对着沙发,只?能?不去想这件事,不一会,她问:“几点了。”
“十一点了。”
“爸还?在人家下棋?”
“你爸喜欢下棋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老头现在也是野了。”
李新凤笑了笑:“可不是,你们把案子破了,他这几天?心情也好了许多。”
“嘻嘻。”李疏梅也笑了,看?来还?得多给?老夏点惊喜啊。
第二天?,李疏梅回到局里,见到祁紫山,眼眉就?不自然垂了垂,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挺尴尬的,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她问了一句:“那个,昨晚的事情,不好意思啊。”
祁紫山淡淡一笑:“没关系,你不重。”
“我说的是这个吗,祁紫山!”
“不好意思,当时确实没有法子,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醒,我只?能?出此下策。”
“好了好了,就?说到这吧,吃饭吃饭。”李疏梅大口扒起米饭来,装作充耳不闻。
但抬头又?见祁紫山意味不明的笑,她蹙眉道:“有什么?好笑的祁紫山!”
“没有,我没有笑。”
“……”
这几天?没有新的案子,李疏梅上下班都骑自行车,尽量不让祁紫山送。
几天?后,费江河提议,请她和祁紫山一起去他家吃顿饭,说是他女儿费安宁明年要高考,但她想考警校,费江河的意思是,他们俩是年轻人,沟通方便,让他们吃顿饭的机会劝劝他女儿,别考警校。
正好办公室就?他们三人,李疏梅问:“老费,你为什么?不想让你女儿考警校?”
“实话实话吗?”
“那你不实话实话我们怎么?帮你,你说是吧紫山。”
紫山也点了点头。
费江河犹豫了下说:“我不希望宁宁像我,没有自己的生活,我和宁宁她妈妈离婚,就?是因为有个案子,我大半个月没回家,连个电话都没打,那段时间,宁宁正参加中考,结果……”
说着说着费江河眼睛湿润,“结果宁宁生病了,大晚上我还?在外面抓捕,宁宁病得很?严重,那天?晚上是宁宁她妈妈一个人把她送去了医院,你说我一个当爸爸的,是不是很?不称职。为这事,宁露娟要和我把婚离了,你们不要误会宁露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我不能?再让宁宁和我一样当刑警,你们说她妈妈要是知道了,以后不得恨我一辈子……”
原来是这个原因,李疏梅心里很?触动,费江河是为了他前妻宁露娟,所?以才希望女儿放弃刑警的理想,她觉得他考虑得很?周全,她和紫山对视了一眼,果断点了点头,祁紫山也应了下来。
“行了,”费江河笑道,“今天?正好周五,宁露娟答应我,可以接宁宁回家住一晚,就?今天?,我们聚一聚,顺便也让你们尝尝我一个大老粗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