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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第1页)

少女脸上泪痕未干,凌乱的发丝贴着陷在沙发的脸颊。侧躺的姿势带着毫无设防的乖巧,呼吸均匀,只是轻颤的睫毛和微蹙的眉毛彰示着少女的不安。

路易泠指尖拂过那缕黏在渠清额角的湿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晨露。指腹拭去她颊边细密的汗珠,触感温热。

“清清。。。”女孩低语,声音似奶油在客厅化开,舌尖泛甜,温柔缱绻。女孩将这个名字在舌尖反复缠绕,像是要刻入骨血。凝视片刻,路易泠才起身,发丝拂过少女面颊,似不舍的柔夷,又似坚强的臂膀,担得起旧日泥沼中的行囊。

*

“路路!”

深夜,渠清从梦中惊醒,满脸惊惶地伏在窗台大口喘着气,汗水顺着少女鬓角滑落地板,“啪”的一声却让少女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颤抖地指尖抚上眼角,一片冰凉湿意,少女喉咙发紧,脑袋发麻,梦中的情景——沾血的校服、炸开的血花。。。。。。无一不让少女脸上的湿意更重。

喉咙似被缚住,窒息如上涨的潮水,又如跗骨之蛆,辗转来回。

“嗯。。。”

少女喉间泄出闷吭,弓起的身子绷得越紧。

身旁的人被惊动,睡意朦胧间已本能探出臂弯将少女揽入怀中,温热的掌心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少女的脊背:

“睡吧。。。不怕。。。不怕。。。我在。。。。。。”

略带沙哑的嗓音好像笨重的大提琴,带着历经世事才有的松弛,稳重、妥帖和安心。

窗外的蛙鸣此起彼伏,屋内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沉入水底,不起惊起一丝波澜。

渠清的心好像空了,四肢软塌塌地瘫在床铺上,犹如探入一个无人、诡秘的无限隧道,不知向何处伸展、向何处走。

那颗心好像已经不在她的身上,被血淋淋的扔在大地上,残忍地任由其风吹雨淋。

“路路。。。”

少女低泣着将头埋在女孩怀里,像大漠中发现唯一绿洲的旅者,急切地、更深地埋入女孩的怀抱。但太久没有喝过水的旅者哪里能满足这点水量?她近乎蛮横地将女孩的胳膊搭在身上,又近乎贪婪地将自己的身体与女孩无限贴合,直至严丝合缝。只有这样,当那灼热的呼吸拂过脸颊,少女才能感受到身旁人是鲜活的、温暖的、存在的。

“砰砰。。。”属于生命的韵律在渠清耳畔跳跃,如温暖的海浪般将少女拥起。海浪带着渠清沉沉浮浮,冲刷到少女残留的梦魇,那些恐慌渐渐退潮,露出下面的柔软本色。失约的安全感如蜂窝般聚集,渠清喟叹一声,一个小小的哈欠炸开在嘴边,沉重的眼皮渐渐闭合,少女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跟随着那令人安心的节奏,沉入梦乡。

*

阳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洒下明亮的光斑。

渠清早已按捺不住,为她们“正经”的第一次约会雀跃了一上午。为此她特意选的游乐园夜场票,是她偷偷做了许多攻略后定下的——避开毒辣的日头,拥抱璀璨的灯火和凉爽的晚风,多完美!

渠清忍不住向女孩透露她的“完美计划”,在得到女孩一句“非常不错”的评价后,小狗的尾巴几乎能摇上天去!连走路都打着飘。上午的时光就在与书本、游戏为伴的时候悄悄溜走,午饭后,渠清被催着午觉,养足精神。

但是兴奋且年纪尚小的小狗哪里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最后索性变回毛茸茸原型,用那种毛肉肉、粉色大肉垫的爪子把玩着女孩垂下的发丝。

然而,当太阳转眼西斜,越来越靠近地平线上时,小狗泛起了困,软乎乎的小脑袋枕在女孩大臂,不愿离去。若是女孩稍有催她的意思,她便眨巴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控诉地看着她,同时喉咙里还发出“呜呜”声,似撒娇、又似不满。

“乖,该起来了。”

女孩的手揉搓着小狗的肚子,捏了捏小狗湿润的鼻尖,结果换来小狗更加委屈的“呜呜”声。

这让路易泠叹了口气,柔嫩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小狗的屁股,确认小狗的眼神立刻变得委屈起来,两只前爪抱着尾巴,耷拉着耳朵,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路易泠的心肠软了又软,状似无奈实则满怀期待与憧憬着道:

“我很期待和你一起在游乐场玩。”

游乐园。

这个在路易泠记忆里早已泛黄、卷边的相片。幼年时短暂欢愉紧随而至地是冰冷的现实,曾让她无数次怀疑,梦里温热有力的臂弯是否是梦,那些甜蜜的、甚至是惊悚的记忆是否是梦。

直到“小黑”带着一腔热忱莽莽撞撞地闯入她的世界,用它那湿润滚烫的鼻子将她一点一点从冻土中拱出,从此那不再是她的坟墓,而是被那跟随小狗而来的春潮席卷融化,春暖花开。

她的世界不再一片冰冷、暗沉。

原来她曾经拥有过的温暖、幸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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