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接过手纸,擦了擦泪:“我叫田中由美,是他的秘书,这次和他一起出差谈生意。我按照指示来给他送文件……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
木下川安抚了一下情绪激动的田中由美,让她先到隔壁空包厢休息,等待进一步询问。他转而看向毛利小五郎,两人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又是密室……”毛利小五郎眉头紧锁,盯着那扇被破坏的门锁。
“嗯,而且凶手……”木下川的目光落在那柄深深嵌入死者胸口的登山冰镐上,“一击致命,相当专业,也很有力。”
乘务员带着两个男人赶到了现场,他们挤进了围观的人群前方,看到包厢内的景象,脸色瞬间惨白,难以置信地捂住嘴。
他们白着脸走过来向安室透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你们都是死者的同事?”毛利小五郎问道。
一个身着休闲装的男人点点头。
另一个则摇摇头,他头发花白,正是柯南之前在车厢碰到的和死者吵架的老人!
那老人轻声说道:“我不是他下属!我是来和他谈生意的。”
“请问你们到名字是?”安室透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小本子,正奋笔疾书记着。
“我叫桥本良友。”那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说道。
头花有些花白的人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哼了一声,语气不善道:“小林诚一郎。”
柯南趁着大人们注意力被新来的两人吸引,再次灵活地钻到尸体旁,仔细观察。
冰镐的柄部被擦拭得很干净。
他观察尸体,他手撑在地上观察着尸体。
突然右手感觉到压着的地毯有些不舒服,他低头,看到了一小截几乎与地毯绒毛混为一体的透明细线。
他拿着手帕,悄悄将其拾起。
“喂!臭小鬼!说了别乱动!”毛利小五郎的怒吼再次传来,他跑过来提起柯南扔到小兰身边。
“这、这冰镐……”小林诚一郎忽然出声,声音颤抖,指着凶器,“这好像是桥本的!”
“什么?!”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立刻像是抓住了关键线索,他猛地转向桥本,气势汹汹地问道:“桥本先生!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冰镐会插在佐藤社长的胸口?!”
列车一直向前,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车轮划在铁轨上的呻吟。
“我…我不知道啊!”桥本慌乱地摆手,本就苍白的脸上现在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他慌张地为自己辩驳:“我确实是带了冰镐,本来计划这次出差结束后去登山用的,就一直放在我的行李箱里!”
“我发誓我离开包厢去抽烟的时候,它还好好的在箱子里!”
“哼!说的好听!”毛利小五郎双手叉腰,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我看,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肯定是先和社长独处一室,用自己准备的冰镐杀害了他!”
“然后你假装出去抽烟,制造不在场证明!这个密室,肯定也是你用了什么我们还没发现的手法制造的!动机嘛,无非是商业纠纷或者个人恩怨!”
“不!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桥本良友急得满头大汗,几乎要跳起来,“我为什么要杀社长?我和社长无冤无仇,我没有理由啊!”
“爸爸!你不要乱说啊!”小兰忍不住出声劝阻。
“毛利老师,请冷静一点。”安室透也适时开口,“桥本先生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案发前后他都在吸烟区,吸烟区有另一位乘客可以作证他整个时间段都在那里。”
“那……那也可能是他利用了某种定时装置或者同伙!”毛利小五郎还在强行推理,但气势已经弱了不少。
柯南在一旁听着,内心无语。
大叔又来了……只看表面证据就胡乱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