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那边送来了请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裕青想着,想到什么忽然有些心虚。。。。。。其实那天还发生了一件事,他发疯表白了盛溱来着。。。。。。虽然称得上是他的黑历史但,咳,他也很爽就是了。
他一想到这个,就想笑,连忙垂眼吃饭,不让坐在对面的男人察觉不对心生怀疑。
盛溱慢条斯理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开口回答陈裕青的话,嗤笑:“哪来的什么双生子,是私生子才对。”
“私生子?”陈裕青听到关键词音调都高了一点,胡思乱想顿时飞到九霄云外。私生子好家伙居然是私生子!私生子与大少爷是同一天生日,这意味着什么,甚至还一前一后发了请柬,这挑衅的。
没想到区区一个宴会请柬还能扯上豪门大瓜,陈裕青吃饭都吃得更香了,没忍住询问:“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在同一天发了请柬。”
盛溱咬了一口松饼,一抬眸看见他的秘书失望又谴责地盯着他,没说话但什么都说了,他:“。。。。。。”
隔了几秒,盛溱终于还是补充了几句:“戚氏老爷子只有一个女儿,女儿身弱多病他不放心,就给女儿找了一个女婿入赘。不久后儿子出生,就是现在的戚家大少。再过不久,戚老去世,女儿掌权,又过不久,女儿生了场大病也去世了,女婿就代为管理戚氏直到大儿长成。后来没多久女婿再婚,二婚夫人有一个和戚家大少同样大的儿子。”
三代人的故事就在盛溱“不久后再不久”寡淡无味的讲述中落幕,哪怕对方用词再平淡,陈裕青也听出来这是一个不平淡的八卦。
男方有可能婚前就出轨了,甚至还有可能是骗婚!
他激动无比。
好惨的戚家,好恶心的男方。
可惜盛溱讲到这就不讲了,但其中透露出的含义已经够令人品味了,陈裕青意犹未尽,化八卦欲为食欲。
盛溱瞥了一眼对面的青年,不言。
饭后,他对陈裕青道:“谢谢你昨晚的照顾,今天是特殊情况,给你放一天假。”
陈裕青闻言满眼惊喜,心动非常,但片刻后又冷静下来,理智道:“虽然我很想答应,但盛总你有没有想过,你身体还没好全不上班,我也不去上班,那堆积在公司的文件该怎么办?”
盛溱一愣,哑然。
半晌道:“。。。。。。那你还是去公司吧。”
“。。。。。。”陈裕青痛恨自己的责任心,咬牙,“假期给我留着,我改天放。”
盛溱不明显地勾了勾唇:“好。”
放假只是意外,上班才是社畜的日常,陈裕青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皱眉,“我先回家一趟再去公司。”
“为什么?”盛溱疑惑。
“当然是回家换身衣服了,”陈裕青看着上司,挑眉,“如果盛总你能忍受我穿着脏衣服出没在公司的话。”
“你还是回去换吧。”盛溱不假思索。
他就知道。
陈裕青心里哼一声。
其实他想换衣服倒不是因为上司有洁癖,只是因为西装一晚过去皱了,难道要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去上班吗?陈裕青想想都觉得难受,他还是很在意形象的。
“那我走了,盛总你自己注意点身体。”
陈裕青不欲多说,拎着自己的袋子就准备离开。
盛溱站在原地看青年在玄关处换鞋,黑色西装穿在对方身上,显得人精神利落,弯腰时衣料绷紧,勾勒出一截细腰。
他莫名想到昨晚那个稀里糊涂的梦里,他似乎就是这样,恨恨地抽出对方的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掐住对方腰肢的。
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地一声轻响,盛溱猝然回神,面色难看地转过身去,冷声:“你走吧。”
“?”陈裕青抬头。
他有说不走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