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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第1页)

温棋语将她稍稍拉远了些,声音温和又冷静,“她并未指名道姓,你这样冲上去与她理论,就是直接将这盆污水揽到了自己身上,到时候她说议论的是旁人,我们岂不是是对号入座?”

晏芷白仍是意难平,“她们这样说你,我气不过。到底是谁在给你传这些谣言,难道就这么算了?”

温棋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像是要抚平她的怒气,“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自己有办法解决。”

她神态沉静,仿佛并不为流言所扰,莫名让晏芷白焦躁的心安定了几分。

……

然而流言甚嚣尘上,终究是避无可避地传入了长辈的耳中。

舒氏坐在黄花梨木矮榻上,拉着在一旁的温棋语的手凝眉,“你受委屈了,定要将那传播流言的人揪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对着我的女儿搬弄是非。”

本是温寂遭了劫,不知为何被人移花接木引到了温棋语身上。府中断不可能将真正受害的温寂推出去澄清,但这无妄之灾落在长女身上,亦是令舒氏怒意不止。

有侍女打了帘子进来禀告,“夫人,前院大公子说已经派人去查了,刚让人传话过来,请您和大小姐不要担心。”

温棋语闻言,伏进母亲怀里,仰起脸,唇角弯起一抹笑,“母亲不用忧心,您还不相信女儿么,什么时候吃过不明不白的委屈。”

舒氏看着她这般镇定自若的模样,想起这个长女自幼便行事稳妥,心下稍安,疼惜地抚着她的背,“我知道你懂事,可你就是太善良,总不愿以势压人。丞相府便是你的底气,在这京中,又有几人能奈何得了你去?”

温棋语柔顺点头,“女儿知道了。”

又开口问道,“是了,女儿确有一事想请父亲帮忙,不知父亲此刻可在府中?”

舒氏帮女儿将衣袖上一点细微褶皱抚平,回答她,“你父亲刚刚回府,现在应该在书房。”

温棋语便笑着从母亲怀里出来,“那我去找父亲了。”

“去吧。”舒氏应允道。

温棋语起身施礼,告辞退了出去。

……

丞相府暗中很快便顺藤摸瓜,抓到了几个在街头巷尾散播流言的乞丐。温洛当场便命人将其关押起来拷问。

然而流言传出去了便不好止歇。暗地里,那些揣测与非议仍在发酵。温棋语在京中贵女中风头太盛,才华品貌以及家世无一不精,一些暗中嫉妒之人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乐得见这高高在上的明月蒙尘。

但温棋语却依旧每日去女学上课,闲暇时便在书房静心抚琴看书。甚至依旧如常与裴文初等几位才子交流诗文,仿佛对那些事情一点都不在意。

正是好时节,国子监又要办一场辩学会,在三日后,名义上不拘身份,有学识的人都可以参加。

晏芷白约了温棋语在望江楼雅间小聚。她性子急,关上门便忍不住问道,“棋语,你老实同我说,你是不是打算参加国子监那场辩学会?”

温棋语她斟茶,闻言动作未停,只抬眸浅笑道,“为何这么说?”

“是旁人猜的,你就说是不是吧。”晏芷白落了座,眼神盯着她,“你总说有打算,却不见动作。我就想着也许你会参加,毕竟你的才华这么出众,若在辩学会上一鸣惊人,借这场东风压倒那些西风,到时别人就没精力拿那些没影的事嚼舌根了。”

温棋语将茶盏轻轻推至她面前,摇了摇头,“芷白,你多想了。那辩学会虽说不拘身份,但其实还是为科举应试准备。我于诗词歌赋上或许有些心得,对于那些却并非精通,对上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并无把握。”

晏芷白凤目一挑,疑惑道,“那你为何一点都不着急?你不是说你会解决吗?我都快为你担心死了!”

温棋语笑容温婉依旧,“你也不要着急。”她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近日似乎少见晏小将军,可是在靶场还未回来?”

提到兄长,晏芷白果然被带偏了思绪,她喝了一口茶,“谁知道他,最近有些神神叨叨的。我前几日让他帮忙查查流言源头,他倒是应了,可叫他出来玩,又跑得飞快。”

……

与此同时,城门口。

温洛骑马归来,恰遇同样策马而归的郗绍。两人便一起下马入了城。

郗绍目光扫过温洛马鞍旁挂着一个油纸包裹,随口问道,“从何处来?”

温洛神色温和,答道,“给家里人买些吃食。”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转而问道,“倒是近日少见你,在忙什么?”

郗绍言简意赅的回道,“父亲不日回京,所以奉祖母之命,提前料理些庶务。”

靖国公手握实权,又战功赫赫,除非是政敌站在对立一面,大部分人都很是尊敬。温洛亦是如此,闻言便道,“国公为国征战辛苦。自然应该好好准备迎接。”

郗绍沉默片刻,冷冽的声音难得带上一丝关切,“军府地牢尚有闲置刑房。你若有需要的地方,不必客气。”军府的刑讯手段自然不是寻常可比,再硬的骨头,哪怕是死人也有办法让人开口。

温洛心知他是听闻了流言,所以想帮一下温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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