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蒂亚的抗拒让萨卡班迟疑了一下,脑海中复现了洛蒂亚在夜幕中杀戮的身姿。
洛蒂亚的气势让他困惑,那时残酷的姿态简直是他见过最优秀的战士,照理来说这样的女人应该在王国有些名气,至少会是个果断富裕的人,可她却又在那夜之外的时候露出这样哀求恐惧的表情,如同换了个人,如同一只受伤的金丝雀。
但她对安瑟的爱不似作假,也确实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萨卡班哪萨卡班,你这样聪明的人,今天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冒风险。
她要是把对付魔蜥的劲拿来捅你一刀,你恐怕就要去见光明神,走那条传说里的审判天梯了。
不,不用怀疑,能一个人杀死十头魔蜥的就连训练有素的骑士都做不到。
萨卡班吞了口口水。
洛蒂亚的声音让他回过神。她低低地说道,“那,那请快点。”
她妥协了,她不敢让萨卡班不满意,然后失去让安瑟活下去的可能。
她不想再害安瑟一次。
接着她压低腰,转过头,似乎在确认没有人看得到自己,然后便踮起了脚,挪动脚步,把双腿分得更开,伸手把内裤拨到一旁,露出了那一片稀疏的萋萋芳草,接着把食指和中指在肉缝除轻轻挪动,把肉瓣向两边主动撑开,露出里面带了些许水意在微光中折射着勾人闪烁的泥泞粉肉。
她竟然已经湿了,仅仅是把屁股对准萨卡班。那表情有些倔强又有些不堪,似乎难以接受自己现在的模样,眼神中又带了哀求,装作不经意地扫过萨卡班。
我想要了。
洛蒂亚分明嘴上不愿意,身体却已经有了感觉。她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嘴儿一张一缩,
,一个这样的姿势进入自己的妻子吗?杰茜娇小可爱的身子被她压在身下时,也会有这样的感觉,流出这么多爱液吗?她不知道,可是光光想象就让她觉得羞耻,她不应该意淫那个在她心中纯洁得像百合花一样的女孩。那个像金丝雀一样的女孩儿就算真的这样,恐怕要提起来才能够得到身后的肉棒
洛蒂亚的脑袋和浆煳一样,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一下子想了那么多东西,不应该回忆的回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试图把杰茜的形象,她从未给他看过的胴体,那对盈盈一握的小乳,那灿烂如花的笑靥,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去毕竟现在被男人从后面搂住,在所有人能看得见的地方侵犯的,是她这个曾经的未婚夫啊当记忆消散,取而代之通过肉体感官强行挤入她的现实的,是萨卡班粗糙的大手,他粗鲁地从下面划过她平台的小腹,带来一阵深入灵魂的战栗,接着在下方握住她的双乳,隔着上身布料轻轻揉捏,五只手指都抓住那两团嫩肉,他在享受嫩乳在他指间溢出的感觉,食指和中指则捏住她的蓓蕾,轻扯捏撮,引得她的胸口越来越肿胀发酸。“有感觉了吗?你会不会就这样高潮?蒂亚小姐,从我们出发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想好我们会在哪里做爱了。在马车上,在阳台上,在伯爵府里我甘愿冒风险在任何地方把下体插进你的身体里。这不是我有意的胁迫,而是因为我知道你也在享受,骨子里,比起握住长剑,你更喜欢握住我的肉棒,每时每秒都在幻想被男人肏,不是吗?这就是你,你要接受你的情欲”
他平淡却富有刺激性的话语让洛蒂亚羞愧难当。她扬着小脸,外面的阳光温和美丽,画面像展示在宫殿里的合家欢油画,可她,明明应当享受这美景的人,却在阴暗的车厢里被男人搓揉着乳房,听着下流的话,然后下面越来越湿。
萨卡班的那根已经完全膨胀了,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把裤腰顶破。他的下身紧紧贴着洛蒂亚的肉穴,在那个瞬间吹进小穴里弄得她发颤的凉风消失了。隔着绸缎长裤,她仍能觉到那让她险些娇叫出声的炙热。隔着两层布料,一边玩弄洛蒂亚的嫩乳,萨卡班把在裤子里的巨根贴着她的臀沟来回摩擦着,也不进入,只是挤压撞击已经绽开的花蕊,让他的裤子沾上肉穴里流出的爱液,越来越湿。
又要燃烧起来了,洛蒂亚的意识在现实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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