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宴丞的工作重心虽然不在国内,工作方向也与明正集团毫不相关,可关家人有意无意的渗透,明里暗里的指引,他这个集团的股东年末审阅的年报,经年的累积,如今皆是过程。
他从杭州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关家的六个男人就在老宅开了内部会议,落实到关晏丞这的,就是要清楚明正集团总公司和子公司的所有内部情况、发展方向、投资运营及业务往来。
网店的前期准备工作基本都是陈冰妍和程昕两个人在跑,工作室的装修布局,物品采购,钱款的支付做账,营业执照,服务器的准备,事无巨细都落在两人的身上,为了提高工作效率还要分头行动。
跑了三四天下来,程昕的智齿发炎了,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她以前拔过一颗智齿,知道发炎肿胀的时候要消肿才能拔牙,智齿这个东西不疼的时候,哪怕知道它张歪了,还是想跟它和谐共存,可一旦它开始疼痛,就仿若是积压已久的洪流,来势汹汹。
肿可能是一夜间,消就需要过程。
陈冰妍下午跟设计公司确认细节回来,程昕已经从上午的牙疼发展到下午半边脸都肿起来了,疼的冷汗直流。
陈冰妍赶紧让她休息去看牙。
看诊结束,程昕的牙里上了药,嘴巴里都是药味,没什么胃口。
拿着诊所开的止疼片、甲硝唑和消炎药有点犯难,她记得不能空腹吃药。
回卧室换着家居服,听到门锁的声音,是舒晴回来了。
一阵脚步声作响舒晴推门而入,看到程昕肿了的半张脸,想到客厅里看到的药,又心疼又好笑,“姐,妳是我见过牙疼脸还能肿成这样的第一人。”
牙上完药虽然疼痛感是缓解了不少,可脸上胀胀的感觉丝毫未减,“妳说我空腹把药都吃了,明天能消肿吗?”
舒晴凑近看她肿的那边脸,“想什么呢?外婆说过空腹不能吃药的,昨天晚上妳不是说牙有点疼吗?怎么现在这样了。”
掏出手机想留住这难得的画面,一下就被程昕识破了,“舒晴,我劝妳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舒晴把手机拿在身后,担心程昕会直接过来抢,嘴里还不忘解释,“我又不会发出去,就是自己看看,我还担心别人误会是我呢。”
程昕跟本不给舒晴下手的机会,把她推向门外,利落的关上门,还不忘叮嘱她,“这么有精力就去给我煮碗粥,吃完我要吃药了。”
程昕戴上口罩从卧室出来拿粥,“怎么不是白米粥。”
舒晴疑惑,“小米粥不是有营养。”
“可是我想喝白米粥。”程昕拿着小勺搅着碗里的粥,“又是没有心灵感应的一天。”
舒晴也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尝了一口,“那妳之前又没说清楚,妳把口罩拿下来,尝尝,粥很好喝的。”
程昕知道舒晴肯定是等着她摘下口罩好拍她,没理她。
舒晴无奈的说,“都这样了,也不让这我点,一点也不可爱。”
“让妳,让妳什么,让妳拿我开心啊!”
舒晴托着腮,“生病的时候要柔柔弱弱的才好,妳总让我这么放心可怎么办。”
“别用妳像姐姐的语气跟我说话,也不想想从小到大妳的那些高光时刻。”
担心后面话题会提到她的黑历史,舒晴转移话题,“那个,其实吧,是我要去北京有一个话剧的面试,试戏成功要在那边排练两个多月。”
程昕:“那就去呗,祝妳试戏成功。”
舒晴不好意思,“可妳现在这样。”
程昕打断她,“现在哪样?我只是智齿发炎,消肿拔掉就好了,以前又不是没拔过。”说罢端着粥,往房间走去,“都是双胞胎,为什么一直被智齿困扰的只有我呢!”
程昕洗完澡做好护肤走到卧室,拿起放床上的一看,微信居然有四十多条消息,朋友圈留言十几条,这是怎么了?点开朋友圈一看,半个小时前她的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图片是她今天买的这几盒药,留言和私信都是问她怎么了,了解的都问牙怎么样了,好点了吗之类的。
扔下手机就去敲旁边舒晴的房门,“妳用我的手机乱发什么朋友圈啊!”
舒晴从床上下来,直奔房门口,还好她把门锁上了,“我这是在帮妳。”
“我看妳就是太闲了,”程昕倚在门口,“让老爸老妈看见又该担心了,妳是一走了之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