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领地住民找上门看病,他喊上了艾薇亚。
“你长的好看,更有亲和力,一起去吧。”马尔科如此说着。
我刚一点头,青炎便卷住我飞下了船,义诊一做就是大半天。
反应过来,我再不想搭理马尔科都不行了。
因为总有忙不过来要喊他的时候。
而且当晚我做了个梦……
咳咳!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享受到了啊。
所以今早马尔科递来咖啡,我没让他放桌上,直接从他手里接过。
马尔科眼睛亮了亮,“再给你泡两杯?”
我:“……不用!”
是要我白天万里木兰,晚上继续木兰万里的节奏吗?!
就是熟悉之后,马尔科开始频繁找我聊天,内容跳跃,东西南北的。
比如这两天,他对我闲来熬的魔药很感兴趣。
路上时不时蹭到我身边看我处理魔药材料,还加入我学着一起熬。
大概我们间氛围变得太快,船上大家不由纷纷投来好奇目光,虽然尝了一口成品后他们就大喊:“快跑,他们煮史!”
然后四散逃开了。
我有心辩解,但实在心虚:“口味确实存在一些缺陷啦……但信我,效果都很好的!我经手的义诊康复率就是证据!”
马尔科却笑容不变:“谁说的?这口味很合适啊。”
他回忆某些兄弟的闯祸时刻,再想到自己不得不给他们擦的屁股……
马尔科嘴角扬起愈发明显,就是弧度透出几分锋利的杀气。
我警惕连连后退。
就这样,刺激中穿插温馨,丰收里夹杂围观马尔科给不听话兄弟灌“史”的愉悦,我以为这一个半月会这如此幸福地混过去。
直到隔天。
我忽然魔力暴涨,失手炸断了一根船舷。
啥情况?
我又做什么扬名伟大航路的事了?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会前夫哥1号又发疯,强行给我登报结婚了吧?
。
确实,夏姆洛克差一点就写婚书了。
但他没有。将照片上的无关雄性一根发丝也不剩地撕掉,只留下艾薇亚,这事耗了他些许时间。
冷脸剪照片的时候,他终于想起名义上艾薇亚还是父亲的未婚妻了。
所以婚书写也只能写她和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