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昭仪歪头瞪眼,言语尽是娇俏,表情却满是嘲讽:“她为什么这么做,自己占着锦哥哥不好吗,还要分给别人,到时候看柳婕妤诞下皇子,就算躲着哭也没人理她。”
慧昭仪摇头遂附身贴耳:“她们不可能诞下子嗣!”
“啊,你是说。。。。。。”尧昭仪做出喝药的手势。
对面女子才点点头。
“怎么你什么都知道,我就说钦天监南宫大人定是倾囊相授,只是你不肯说罢了!”
慧昭仪故作高深,却也不辩解。她们都知道,皇后在诞下皇子前,地位都不甚稳当,而皇上和皇后想法一致。皇子越多,后宫和前朝便越动荡,尤其是当朝皇上,才继位两年。
二人没再继续先前话题。
“你猜梨婕妤知道吗?”尧昭仪期待地等慧昭仪回答。
“我猜应该不知,她无依无靠能活到现在,全靠皇上庇护。”
“说得倒是,哪能跟你我相提并论?”
“皇后先前那杖罚要是落下,二十大板再打得实在些,那女子活不了多久。若她能此刻盛宠下,诞下一儿半女的,往后也不至于如此。瞧她应是不知那汤药之事!”
“只是我心中倒是疑惑,哪有将皇上往外推的人。。。。。。”
她们沉思,依旧想不出答案,转而思考起,如何赢回皇上心意。
次日,皇后昭告众人:天命无常,生死有数,哀哉贵人余氏,不幸早逝。余婕妤淑德贤良,温婉恭顺,侍奉宫闱,不幸染疾,虽经御医多方调治,终因天不假年,于昭德三百五十五年薨逝于宫中,享年十九岁。望贵人余氏,魂归极乐,早登仙界。
众人不明真相,还带有半分哀愁,日常吵闹的坤宁宫,此刻格外静谧。
尧昭仪与慧昭仪对视一眼,二人借故先行一步,去颐和宫私下讨论,欲从皇后的言语中寻出蛛丝马迹。
“你说,这事是皇后做的吗?”
“若不是我提前告知过你,你能猜到吗?”
尧昭仪缓缓摇头:“这人虽说嘴毒一点,哪里能惹上皇后,以致如此。”
“你倒是忘了梨婕妤那事。”
“你是说她推的梨婕妤?”她又继续说道“不对!你是说,是她安排一应人等冤告梨婕妤,皇后最后推了上官婕妤进冷宫,实际始作俑者是她?”
“应是如此,皇后卸磨杀驴。”慧昭仪伸出纤细小手,细长指甲上是红色丹寇,低头细赏着,“只有让始作者永远闭嘴,才能让一桩冤案,尘埃落定。”
“真狠,我就知道,那夜离不开皇后的手笔。”尧昭仪说罢,将身子贴近几分,双眸闪着奇幻色彩。
女子往日甜糯之声带出一丝深沉:“你可看见谁推梨婕妤下水,这人与皇后相比,不相上下”那人低头看不清神情,只听耳边传来,“我在皇后那侧,风大卷起细沙迷眼,我自以衣袖遮挡,并未看见。”
“这倒是奇怪,那么多人却无一人看见,成了宫内最大无头悬案”
慧昭仪放下茶盏附和:“就是,当下谁人能不好奇,可惜不会有人站出来承认。。。。。。”
“那日如此混乱,还有好几位宫妃在拉架间受了小伤,你说这个人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这不好说,还有可能两者兼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