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
他的腰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一般。
蒲封闻:“……”
不守妇道、得寸进尺。
这声恶女,她还真是当之无愧啊!
常汀湫眼眸一转,故意当着柳蛰枭的面将脸贴到了蒲封闻的后背上。
余光一瞥,发现柳蛰枭还是静静如初后,眼眸笑弯。
嘿嘿。
若未数错,从方才至现在,她一共悄无声息地进行了两次试探。
第一次,她格外强调“形影不离”这个词后,他却摆出一副镇定自若,不,无动于衷的模样。
第二次,她当着他的面让他头顶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可是他还是没有反应。
半分也没有。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非本人。
念及此处,常汀湫的嘴角都快要飞上天空和太阳肩并肩了。
哇哦~
这就是高光的感觉吗?
实在是太爽了!
同时。
蒲封闻身子一僵,咬了咬牙,喉间微不可察地传来一声咕哝:“恶女真臭不要脸,恬不知耻。”
但好在常汀湫修为尽失,听力不算极佳,此时还隐约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才没有和蒲封闻走上对抗路,拌嘴频频。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过去。
常汀湫的双眼笑成了月牙形状,嘴也咧着,露出八颗洁白牙齿。
——妥妥的标准笑容!
“走吧蒲小弟。”常汀湫轻声催促道。
蒲封闻说好,而后别有深意地对柳蛰枭悄悄摸摸再度使了个眼色。
柳蛰枭到底是他故人,瞬间会意,同样悄悄咪咪地回了个眼色。
***
春然宗。
云息阁外。
常汀湫抬手叩门:“华小阁主,我是常汀湫,我要入阁。”
蒲封闻的视线不断徘徊于云息阁的牌匾与常汀湫二者之间,略微沉吟,好奇问道。
“汀湫姐姐,我们不是要一道去处理急事吗?为何你要带我来此?莫非急事是什么……”
“嘘。”常汀湫竖起修长的食指,抵于她自己的嘴唇上,神秘兮兮地卖了个关子,“稍安勿躁,等蒲小弟你随我入阁后就明白了。”
蒲封闻:“……嗯嗯。”
须臾。
门开。
华祈凝手捧话本从阁内徐行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