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可是限制文,指不定丞遂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再者,妖王多神经兮兮,不,杀伐果断的一个人,要是得知脑袋上顶着一大片青青草原,那不得直接……
常汀湫没敢继续往下去想。
且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阿嚏——”
此刻,默不作声的蒲封闻突然打了个喷嚏。
双眸中有寒芒一闪而过。
看来又有蝼蚁在嚼他舌根了。
就是不知……
这只蝼蚁是不是她?
还有,她明明都给他送过婚帖,喊过他“未来夫君”了,怎可还欲擒故纵,想着和他的宿敌成亲?
切,真是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无用之人。
想到这儿,蒲封闻蔫不唧地白了一眼常汀湫。
但常汀湫并未察觉。
因为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丞遂,等着丞遂说话。
没一会儿,丞遂便不解追问道:“……为何拒绝?”
常汀湫转动双目:“因为,因为,因为——”我要成亲的人是妖王。
丞遂瞧常汀湫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就暗自思忖了起来。
俄而,微微歪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双手负于身后,一副不好惹大佬架子的蒲封闻:“他?”
蒲封闻:“?”无妄之灾。
常汀湫连连摆手,欲要替他解释,就梅开二度了。
“一个小白脸?”
鸦雀无声。
连一根绣花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常汀湫:“……”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蒲封闻:“?”
老匹夫。
你今朝完矣!
“父亲,你误会了,不是因为他。”常汀湫将打算大打出手的蒲封闻拽到她身后,而后拍着胸口,一本正经地说,“他是我半路上收的小弟蒲封闻,不是什么小白脸。他人很好的,还救了女儿一命呢!”
蒲封闻:“?”
哦?她竟在替他说话?
是何居心?
丞遂眯眸,半晌才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是你的老相好呢。”
蒲封闻也不是爱受气的性子,故而立即从常汀湫身后探出半张脸来,阴阳怪气一句:“真是对不住呢,让你失望了。”
老相好?和她?
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胡扯一通。
常汀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