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动。
哨兵依旧稳若磐石地蹲在地上,仰视着自己。
隔着一层衣服,祁羽摸到了他绷紧的肌肉,如捕猎者准备爆冲前一般微微地颤抖。
祁羽掩饰地咳了两声,完全清醒了。
“我嘴好笨,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谢墨余抬头央视着他,表情乖顺,回答他前面问出的问题,“我想,先道歉至少不会惹你心烦。”
谢墨余垂下眼,可怜巴巴道:“你教教我,好不好?”
一滴泪光在他的眼角处闪过。
“你正常点。”祁羽眼皮抽抽,弯腰把某条偷摸着圈住自己脚踝的大尾巴扒下来,“也麻烦管好你的精神体。我喊你来不是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不要浪费时间。”
“它真的很难管。”谢墨余露出个为难的表情,对在祁羽脚下蹭来蹭去的黑豹十分无奈,“它现在不怎么受我控制。”
黑豹向他呲出森森白牙,吼叫了一声,似乎在佐证谢墨余的话语。
“算了。”
祁羽决定不再纠结面前这一幕,直接切入正题:“这一期节目录完,你还有工作吗?”
他想过了,释放结合热这件事,不能拖延太久。
但也不至于紧迫到在录制中途解决,把所有人当做paly的一环。
最佳的选择就是第一期录制结束后,方便明星们跑通告工作的五天空白期,这段时间,祁羽可以趁机把哨兵带回小木屋里,皆时荒郊野岭,他用精神力一控制,谢墨余不就只能任由自己摆弄?
等处理好结合热,他再进入谢墨余的精神图景把这段记忆埋起来,就能拍拍屁股,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用负任何麻烦的责任。
对于谢墨余来说,他只是和自己在山中呆了普普通通的五天罢了。
至于也住在木屋里的许可……这种清澈的理工男最容易打发了,祁羽拿到节目的劳务费,给他把工资发了,轰到城里玩就行。
这下,这件事除了天知地知,祁羽知,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晓了。
简直完美计划!
祁羽说:“我出来录节目,基地了还有很多事情堆着没有处理,你留下来帮我好吗?不过如果你有工作的话就算了……”
“好。”
谢墨余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干脆地说:“我非常有空。”
“哦。”祁羽本来还以为谢墨余正当红,怕他也有事不能留下,没办法让自己实施计划,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他满意地抬抬下巴,“没有别的事了,回去吧。”
“我送你回去。”谢墨余站起身。
祁羽他看了看只距离两人十几米的房子,又看看向自己绅士地伸手的男人,默默从秋千上起身,绕过一人一豹,快步往回走去。
一直回到房间中,他还有些无语,愤愤地把准备换洗的睡衣摔在床上,嘴里嘟囔:
“真是的,把我当弱智呢?”
*
洗过热水澡后,祁羽终于有闲工夫查看晚上这第二场直播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