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从酒柜里找出了一瓶很细长的酒:这是加拿大产的冰酒,就是把葡萄留到结冰后,才采摘,酿成的葡萄酒,很甜。
说着,找了个玻璃小酒盅,倒了一杯给我。
果然很好喝。
一杯下肚,过了一会儿,一股热气从胃里翻腾起来。
三弟又找了瓶马爹利VSOP,用白兰地杯倒了一杯给我,又倒了一杯冰水,说:喝了甜酒,再来点白兰地,一口酒,一口冰水,感觉会很奇妙。
我试了试,白兰地度数很高,感觉下肚后,把刚才的冰酒的味道又蒸腾带上来了,一股白兰地的香醇和冰酒的甜美混合在一起,然后含一口冰水把这两种味道在嘴里完美的融合溶解在一起。
三弟和我站在窗前,一边品着酒,一边看着窗外千家万户燃放的烟花。
只是三弟的房间正对的是那栋三四十层楼的大厦,挡住了一大片视野,并不能看到很多的夜景。
三弟突发奇想道:我们去楼顶看烟火吧。
于是拉着我从消防楼梯到了楼顶。
楼顶的视野开阔多了,可以看到很远,各种烟火,五彩缤纷,此起彼伏,交错在夜空中,犹如繁星闪烁。
三弟靠在我身上,抱着我的腰,我也搂着她的肩。
正看着呢,对面大楼上好像有人往楼下扔了个烟头,正好被三弟看见:这人真没素质,抽烟乱扔烟头。
我:那是颗流星,快许个愿。
三弟一愣,然后笑骂道:神经!可惜今天有云,看不见星星。
我:以后去海边看星星,那里没有灯光污染,可以看到很多星星。
我们在楼顶站了才一会儿,就逃了下来:城市的夜色虽美,但顶不住风大天冷,寒风刺骨。等回到房间,三弟的嘴唇都冻的发紫了。
三弟说要先去冲个澡,暖和暖和,而我忙喝了几口白兰地,试图补充一下流失的体温。
一会儿,三弟在楼上招呼我,说她洗好了,并让我也去冲一下,暖暖身子。
等我洗浴完毕,却发现放衣服的地方空无一物,只放了件三弟的衬衫。
我用浴巾围了下身,探出头去问三弟有没有拿走我的衣物。
三弟笑道:都扔洗衣机里洗了。你就穿我的衬衣。你老说我穿你衬衣好看,我也要看看你穿我的衬衣的样子。
我只好努力把自己的身躯挤进三弟那件娇小的衬衣里,可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我只好只套了一只袖口,出去和三弟交代。
我:这个实在是太小了,穿不进啊!
三弟一看就乐了,幸灾乐祸道:来我来帮你。
说着就起身来帮我拉衣服。可衣服实在是太小,拉扯之中,只听得刺啦一声,衬衣被扯开了一道口子。
三弟:啊!你把我衣服弄坏了,要赔我。
我:你要我怎么赔你?
三弟:用你的身子赔。
说着,一把扯掉了我围在腰间的浴巾,跳到我身上,双臂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暴风骤雨般的吻着我的脸,唇和脖子。
我用手托着三弟结实的臀部,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那张king-size的大床,然后两人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那一夜,我们在激烈的撞击和无尽的缠绵里,告别了过去,迎来了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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