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沿线的还好,可以由陇海铁路,乘火车经郑州南下,大约一天多的时间就能到。
老虎仔的部队,怕是起码得走10天,等走到黄菜都凉了,他们要是在长沙还好,能通过粤汉铁路走,偏偏之前往东推到了赣省地区。
所以现在在场的三星將军们都在默默祈祷,希望八路军的部队速度能慢点。
“这他妈的,就没打过这种糊涂仗!”
一名略微发福的將军轻声嘟囔了一句。
不过门口那么安静,他的话自然被其他人听到。
然后土木哥不乐意了:“天岳公,有什么话,明著说!”
没错,说话的三星將军,正是后来被疯將军夸讚“总座高见”的那位,被称为猪將军。
猪將军的话,或许只是一句牢骚,但话要看谁讲、谁听。
因为猪將军和眼镜哥、办学哥是一个团体的,平日里跟他们斗得最狠的就是土木系。
所以这在土木哥看来,就是挑事。
“你说陈某部署不利,没关係,但別扯上老头子!”
上纲上线是这种时候的必要技能,土木哥一句话就將里头躺著那位给拉了进来。
果然,猪將军被懟著不敢再说,將头撇开。
然而土木哥却是不依不饶:“什么叫糊涂仗,你行你来指挥?別到时候再成了长腿將军!”
“你。。。”猪將军气得脸色通红。
可惜他的好基友办学哥还在皖南跟四爷遛弯,没人能帮他懟回去。
还是眼镜哥站了出来:“不要吵了,造成如今的局面虽然有策略上的失误,但主要原因还是底下的人未经请示自作主张,导致全线崩溃!”
看似和稀泥,实则往土木哥心口戳了一刀。
眼镜哥不提指挥,只提策略,完美的避开了屋里那位,作战预案的话,是土木哥捣鼓的嘛,而且,合肥那边的指挥官也是土木哥的人,责任肯定在他。
土木哥当然不能承认,只不过刚想开口说话,身后传来了开门声。
转头一看,就见禿顶的中年人黑著脸站在门口,土木哥连忙闭嘴。
“都进来!”
中年人说了一句后,晃悠悠地转身进屋。
屋外眾人相互看看,还是眼镜哥一系的人马当先走了进去,永乐帝和诸葛兄落在了最后。
病房內。
中年人阴沉著脸看著进来的一眾党国精英,最后看到诸葛兄的时候,目光透露出一丝希冀。
“建森,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诸葛兄嘆息著摇了摇头:“事到如今,卑职也没办法了。”
“不,你肯定有,还望你能不计前嫌,救党国於危难!”
看著中年人目光含泪的恳切样子,诸葛兄內心狂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