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精力比我想象中更为旺盛,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在驱使他寻求更多的发泄。
“别,桐姐还在隔壁呢。”我小声抗议道,语气中却明显缺乏底气。隐隐约约的,我已经感到身体深处开始涌起热潮,与理智形成鲜明对比。
“没事,隔音好,不怕,你再怎么叫她都听不见。”他的回答轻松而自信,双手已经不容分说地分开了我的大腿,掌心沿着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缓缓上移,留下一串燥热的痕迹,“你以前不是喜欢用被子蒙住身体吗?今天也蒙住吧,我把你当桐姐操。”
他今天有点太直接乐,没有往日那种循序渐进的温柔,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直白。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心情不佳需要发泄,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更加刺激的体验。
不管原因是什么,他此刻表现出的这种兴致勃勃、不容拒绝的态度,恰好触动了我的一点性癖。
而且一想到即将进入我身体的那根肉棒,刚刚还在桐姐口中进出过,被她的唇舌细致服务过,这种间接的共享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更令人兴奋的是,他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小把戏,这种被看穿的羞耻感反而成了最强力的催情剂。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变得湿润,然而嘴上还是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别闹,真被听见就尴尬了。”
他望着我,咧嘴扬起一抹了然的微笑,像是在嘲笑我拙劣的伪装。
不知道他看穿的是哪一层,是我假装的矜持,还是我与桐姐之间的秘密?
令我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真的从我身上爬下去,躺回了自己那侧,还拉上被子做出一副准备入睡的姿态。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内心的欲火已经被完全点燃,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暴露本性,伸手一把扒掉了他的内裤,压抑着声音低声喊道,“快起来操我,就按你刚才说的那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求。
他还是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盖上薄被,甚至还发出了巨大而夸张的鼾声,明显是在捉弄我。
灵机一动,我像只撒娇的小狗一样,脑袋轻轻抵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用一种令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嗓音轻声央求,“老公…公公公~求你操我吧…”拖长的尾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可怜。
这招通常很有效,他一向喜欢我这样示弱撒娇。
果然,他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却只是转过身来,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眼睛依然闭着,显然是还不满足于此,想要看我更加放下尊严。
“老公大人,你最好了,赏赐我一次吧~”我继续加码,语气更加楚楚可怜,同时轻轻摇晃着臀部,用脸颊蹭着他的手掌。
奇怪的是,做这些举动时我并没有感到多少羞耻或自我厌恶,反而有种释放天性的自由感。
毕竟这是对我的丈夫,是我最亲密的人,在他面前放下矜持与伪装,本就是爱的自然表达。
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的接受度确实提高了不少,以前难以想象的行为现在已经能够坦然面对。
他终于睁开眼睛,单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目光如同捕猎者般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侵略性的欲望。
然而,他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似乎在等待我做出更多让步。
好吧,既然他这么逼我,那就别怪我了。
我果断下床,走向衣柜的深处,翻出了一个黑色的收纳盒,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我买过的情趣用具。我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那对手铐和项圈。
金属项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触手冰凉,黑色的表面映照出我微微泛红的脸。
我轻轻打开锁扣,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它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与柔软的皮质项圈不同,这是一件真正的金属制品,沉甸甸的重量和冰冷的触感让我产生了一种真实的被束缚感。
从项圈上垂下的牵引链像一条银色的小蛇,顺着我的锁骨滑落,一小部分堆在床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我跪在床上,将头深深地埋下,摆出一个臣服的姿态,双手高举着那对手铐,恭敬地呈现在老公面前,像是在献上某种神圣的贡品。
“求老公来操我吧。”我轻声说道,声音中混合着期待、紧张与一丝羞涩。
如果这样能缓解你的坏情绪,那么尽管来吧,用我的身体发泄你所有的压力与不安。
他沉默着起身,绕到我的背后。
我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姿势,感受到他接过手铐,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金属扣环咔哒一声锁紧,将我的自由暂时剥夺。
随后,他的指尖轻柔地抚过我脖子上那个精致的金属项圈,微凉的触感让我不禁颤栗。
他拿起垂在一旁的牵引链,找到上面的锁扣,巧妙地将其与手铐相连。
这种连接方式迫使我不得不挺直腰背,仰起头颅,像一只展示自己的孔雀,将最脆弱的喉咙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我能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那种被完全掌控、被仔细观察的感觉既令人紧张又无比兴奋。
他将我推倒,让我平趴在床上,随即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我的头部上方,细心地留出一个足够大的缝隙让我能够自由呼吸。
透过这个缝隙,我能模糊地看到房间的一角,但无法看清他的动作,这种视觉上的剥夺更加强化了其他感官的敏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