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姐仰着头,头发乱得像被风吹散的蛛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断续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越来越高亢,像拉紧的琴弦即将断裂。
老公身子猛地一抖,最后一下狠狠顶到最深处,腰身僵住不动,低吼声从胸腔里滚出来,嘶哑得像野兽发泄后的余音。
她也跟着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像是被快感冲垮了意识。
“姐,别夹了,太…太爽了…”老公突然呜咽着喊出声,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像个初尝滋味的小处男。
我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老公不是挺能耐的吗?我不管怎么夹他都没有反应,怎么到了桐姐这儿就敏感得像被扒了层皮。
可桐姐没回应,身子猛地一转,突然扭曲了起来,“啊,疼…抽筋了…腿…”她痛苦地喊着,眉头紧皱,双手抓着床单。
老公瞬间回过神,眼底的迷雾散开,很不舍的抽出肉棒,跪在床上赶紧掰直她的腿,手掌温柔地拉伸着她的小腿,肌肉在她腿上鼓起一道道硬朗的线条。
“完事了吗?”桐姐缓过劲来,声音还有点涣散,像是意识没完全归位,眼神迷离地瞟着他。
“嗯。”他低应一声,手指在她腿肚上轻按,细心地帮她揉开僵硬的肌肉,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我可看见你刚才那样子了。”她意识清醒过来,嘴角勾起一抹调笑。
“姐你里面像有毒似的,夹起来比射的时候还舒服。”他语气夸张得像在说神话。
这么夸张吗?我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把女人的阴道形容得跟毒药似的。
“高潮后就变得那样了,怎么,没体验过?”桐姐经过一番快感的洗礼,锁骨以上的皮肤泛着诱人的潮红,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头,沙哑的嗓音透着股慵懒的魅惑,像刚从春梦里醒来的妖精。
他摇摇头,眼底闪着点新奇,“真没体验过你这样的。”手指在她腿上摩挲了一下,像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你射了?”她笑吟吟地问,伸手在他胸口点了点。
“本来能忍住的,你一夹就憋不住了。”老公委屈巴巴地说着,被她拉过去躺在一旁,胳膊自然地搂住她的腰。
桐姐蜷在他怀里,嘴唇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声音细得听不清。
他咧嘴笑开,眼底亮了起来,“再给我十几分钟。”语气里满是期待,像个得了糖的小孩。
桐姐坐起身,纤手摘下安全套,指尖熟练地打了个结,裹在卫生纸里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柜上。
抽了几张备好的湿巾,先为自己擦拭腿间的黏腻,又俯身帮他清理,动作轻柔得像在伺候宝贝。
“姐,我来吧。”他撑起身想接手,手却被她一掌按回胸口。
“你躺着休息吧。”嗓音软得像哄人。
“姐你不累吗?然然舒服了之后都累的爬不起身,事后都是我收拾的。”他嘀咕着,手掌在她后背滑动,掌心贴着她的脊梁骨把她拽进怀里,鼻尖蹭了蹭她的肩窝。
“熟女耐操。”她没压低嗓子,四个字清清楚楚钻进监控。
大胆,真的大胆。
“我还没问你呢,怎么想的还敢找外遇。”她突然转了话题,语气里带着点质问,却忘了自己也是这外遇的一环,只不过是受我所托。
“公司的事,那是被设计了。”他语气沉下来,眉间皱起一丝不悦,手指在她腰侧捏了捏。
“还没解决吗?”她追问,手搭在他胳膊上,指尖轻轻划着。
“差不多了。”他耸耸肩,声音平淡了些。
“那还和那女孩有联系?”她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探究。
“有是有,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她叹了口气,“多的姐也不说了,反正,别伤害到然然。”像在叮嘱。
“放心吧,姐,我爱她不会变。”他低声回,眼底多了点认真,手掌自然地滑到她胸脯上,五指陷进软肉,揉得乳浪翻滚,胯下那根家伙很快又硬得顶了起来。
“怎么样,没说错吧。”他嘿嘿傻笑,手指捏住乳尖轻轻拉扯。
桐姐也笑得很高兴,身子一倾,热烈地吻上去,嘴唇碾着他,舌头钻进他嘴里缠得啧啧作响。
纤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撸动,掌心裹着硬邦邦的棒身,指尖时不时蹭过顶端,惹得他低喘连连。
看来还有一次啊,可我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刚才的高潮已经把欲望烧到了顶点,现在余韵散去不少,再自慰的兴致也淡了,接着干脆就当电影欣赏得了。
“姐,我想…”老公喘着气开口,却被她一根手指堵住嘴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