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别躺着,起来走走。”我拽着他胳膊硬把他拉坐起来。
他大手一扣,抓住我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坏笑,“那你上炕,我操你,也算运动。”声音低哑,带着点挑逗。
我瞪他一眼,伸手去扒他衣服,嘴上不饶,“你要不怕你老婆被别人看光,那就来。”
“行行行,出去走走。”他举手投降,算是服了我。
下了炕,他从背包里翻出两双拖鞋,夏天在这儿穿这个最自在,没那么多讲究。我们换上鞋,晃晃悠悠绕着村子转了一圈。
熟悉的乡间小道还是老样子,泥土味混着草腥气扑鼻而来,几户人家的土房翻新成了砖瓦房,跟周围的破旧格格不入。
“你不是说要给妈的房子修一下吗?”我随口问。
“不好弄,老房子结构太脆弱,动一下就散架,工程量大,时间长。这儿住着也不安全,环境差,妈又不好去别人家挤,我想还是把她接到咱们那儿住更好。”他皱着眉,语气认真。
我点头赞同。
走着走着,远处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女人瞧见我们,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老公,脸上还挂着点羞涩。
老公则是大大咧咧挥手打招呼,她微笑着回了礼就转身离开了。
那女生我认识的,叫董小雨,长得清秀水灵,尤其是在这农村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好看。
她跟老公一块儿长大,邻里的邻居,从小学到初中形影不离,后来她没考上高中,也从此分道扬镳了。
这两年于是就留在村里嫁了人,男人老实憨厚,也算捡了个宝。
某种意义上,她算是老公的青梅竹马了。
她一走,我抬手狠狠拍了老公屁股一巴掌,佯装吃醋,“怎么,想人家了?我还在这儿呢,就跟她眉目传情?”我也没真生气,就是想跟他闹着玩儿。
“行,那下次趁你不在,我跟她好好交流交流。”他捂着屁股哈哈笑着,转身就跑。
我愣了下,心想,这…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小心别被她男人逮着。
追在他后面,见他跑的方向不对,果然又猫回了屋里。
我进门,故意捏着嗓子喊,“熊哥,人家来找你啦~”
熊哥是董小雨对老公的称呼,从小叫到大,据说是因为她小时候看老公长得像头熊。
刚踏进门,老公藏在门后猛地抱住我,顺手插上门闩,二话不说把我扔到炕上。
可他忘了这是炕,不是家里那软乎乎的床垫,土坯垒的硬邦邦,铺了被褥也挡不住。我胯骨撞上去,疼得我龇牙咧嘴,闷哼一声。
他反应过来,赶紧爬上来,手忙脚乱地安抚,“忘了忘了,这不是咱家。”大手揉着我胯骨,语气里满是歉意,“磕疼了吧?”
我抬手拍他肩膀一巴掌,没好气地说,“揉吧,什么时候不疼了你才能出去。”
他低头认真揉着,指腹隔着裤子按摩,力道轻重适中。
其实没多大事,疼劲儿很快就散了,可他揉着揉着,指尖无意间滑过我的屁股,有些暧昧,勾得我有点性起。
才回来第一天,还是大白天,就要做爱,多少有点不合适,我咬着唇强压下那股冲动。
他瞧我表情怪怪的,停下手问,“还疼吗?老公错了。”
“不疼了不疼了。”我伸手捏他脸说。
他见我没事了,就坐到旁边,大手不老实,挪到我臀肉上捏着,掌心滚烫。
“别摸别摸。”我拍开他手,声音有点急。
“怎么,生气了?”他歪头看我,手却没挪开。
我不知道他是认为我对什么生气,是对磕到了还是对他和董小雨眉来眼去。
“不是,你这么摸,我都有点湿了。”我压低嗓子说,“又不能在这儿做,万一等下来人怎么办。”
他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吐气,热乎乎的气息撩得我耳朵发痒,“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之前不还说想在外面野战吗?”
那句话确实从我嘴里蹦出来过,想在野外跟他来一场,可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真打算付诸行动。
脑海中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画面,男女主角在高高的庄稼地里缠绵,压倒的不知是高粱还是杂草,衣衫凌乱,喘息交织。
他不说我都忘了,这一提,我腿间那股湿意瞬间加重。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我裤子里,指尖灵巧地摸到内裤边缘,全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