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刺得我眼皮一阵发疼,意识慢慢从混沌中苏醒。
睁开眼,发现自己赤条条地窝在老公怀里,皮肤干爽得像是刚洗过澡,没有一丝汗味或黏腻的体液。
昨夜的疯狂在脑子里翻腾,那声防盗门的开关声像个未解的谜,让我怀疑一切只是场幻觉。
我轻轻活动大腿,牵动腿间酸胀的嫩肉,阴唇传来的刺痛瞬间拉回现实,也给出了答案。
脑海里浮现他昨夜狰狞的表情,血红的眼底透着野兽般的欲望,我心头一颤,又感到一阵后怕。
他突然那么疯狂,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头一回给他口爆?
我又想起昨晚直接了晕过去,他岂不是还没射出来?
这么想着,我轻轻的缩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胸膛,愧疚像潮水涌上来。我更紧地贴着他,腿软得像化成了水。
他被我的小动作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晨光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睡眼惺忪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
“早啊,老公。”我贴上他脸颊,声音软得像撒娇。
他哼了声,手掌自然地滑到我屁股上,那是没完全清醒的本能反应,指腹懒洋洋地捏了捏那团软肉,触感暧昧。
我咬着唇,低声糯糯地说,“老公,对不起,昨晚你是不是还没射出来?”
他眼皮都没抬,声音沙哑得像刚睡醒的熊,“抱着你很快就睡着了,射不射无所谓。”语气随意。
“你是不是还给我擦干净了?”我歪头看他。他懒懒地点点头,没说话。
我心头一暖,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嘴唇贴着他脸颊时还有点湿热的触感。
“老公今天啥安排呀?”
“安排?你过傻啦,今天工作日啊。”他终于睁开眼。
我一拍脑门,昨晚被他操得晕头转向,竟忘了今天还得上班。
下了楼,迎面撞上桐姐,她脸色出奇的红润娇嫩,眼角眉梢都透着光泽。我暗想她这是心情好特意打扮了,也可能是故意给老公看的。
我们笑着打了个招呼,让老公把我们各自送到单位。
我先下了车,下车时瞥了眼后座的桐姐,心痒痒地猜她会不会趁和老公单独在一起时调戏他。
没法亲眼瞧见,只能靠脑补,那滋味挠得我心烦意乱。
一坐在工位上,莫名的烦躁就像潮水淹上来,但主管好像比我还烦,黑着脸进门,眼底冒火,一脸怒容。
没人敢去招惹他,他扫视一圈,找不到发泄的由头,只能挠着头钻进自己的办公室。
“知道怎么回事不?”朱丽鬼鬼祟祟凑过来,压低嗓子问我。
“不知道。”我敷衍地回,懒得搭理,不关心这种毫无依据的假八卦。
“听说他想包养个小姑娘,结果钱太少,人家看不上,还被狠狠鄙视了。”她捂着嘴偷笑,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我扯着嘴角应付了两声,不想现在和她聊这个,万一主管杀个回马枪,我们俩不得成炮灰。
果不其然,门猛地一开,他走出来,视线像刀子直戳过来,吓得我和朱丽缩回工位。
“不好好干活,刚上班就聊天!”他吼得震天响,嗓门儿在楼层里回荡,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我觉得特别委屈,又不是我想聊天的,要不是朱丽非要来跟我扯皮,怎么会莫名被他当发泄口。
“有一个算一个,要干就好好干,别一天嘻嘻哈哈的,不想干就赶紧滚蛋。”
我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尤其怕他拿我开刀,整天心惊胆战,像踩着薄冰过活。
晚上老公来接我时,我憋了一天的委屈全倒了出来,窝在车里对他撒娇发牢骚。
到家楼下,我挽着他胳膊往上走,用脑袋故意去撞他肩膀,结果把自己撞得生疼,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低笑一声,揉了揉我额头,宠溺地说,“不想干就辞了呗,现在养你绰绰有余。”
“不要,我怕在家会被无聊死。”我撇嘴拒绝。
我相信老公有这个能力,可也不能不上班,这也太任性了,毕竟我的工资还要当做家里的隐藏备用资金呢。
这份工作是爸妈当初托关系找的,说是老爸有个朋友,公司正好缺个岗位,就让我来顶上。
毕业那会儿找工作没那么容易,有他们给我铺好路,我也乐得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