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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箱子(第2页)

抱著一大堆书看和相机拍照,看著也像搞研究的,估计是一伙儿的吧?”

“估摸著是的,其中一个人还来问过我。”

这时,一直望著窗外的老安东尼奥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晴扫过吧檯边的眾人。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慢悠悠地开了腔:“你们年轻点的,是没赶上热闹的时候,现在这几个人,算啥?”

他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安东尼奥回味著:“早些年,尤其是六七十年代铁路改道那会儿过后,报纸上一登『宝藏”,

!那才叫人多,外面涌进来的人,乌决决的,旅馆都住不下,镇上,废墟里,到处是人,扛著铁锹乱挖,眼睛都冒绿光。”

他顿了顿,摇摇头,“那才叫乱,打架的,偷东西的,为了爭块破地皮吵翻天的,闹出不少事,后来警察都来了好几趟,才算消停,这些年,算清净多了,隔几年才来那么几个不死心的,像这样正经扎营的倒少见。”

“还有这种事?”年轻的老板儿子显然没听过这段歷史,好奇地问,“安东尼奥爷爷,那后来呢?真有人挖到过东西没?”

安东尼奥摆摆手:“挖到啥?挖到警察局的拘留室倒是真的,反正我活这么大岁数,没听说谁真在旧镇挖出过金条,都是瞎折腾。”

“那您说。”年轻人还是有点不死心,“那底下到底有没有可能藏著点別的?不是金子,也许是文件?地图?或者什么特別的东西?”

“可能个屁!”安东尼奥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费德里科他祖父洛伦佐还在的时候就说过,別信那些鬼话,瓦莱托旧镇是被炮火硬生生轰平的,德国佬撤的时候,能捲走的捲走,卷不走的也炸得差不多了,就算真有点啥值钱的玩意儿,早八百年就化成灰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吧檯边的费德里科,语气缓和了些,带著点对老朋友的怀念:“要说知道那片地底下有啥的,恐怕也就洛伦佐他们那批亲手重建新镇,清理过废墟的老伙计们心里最清楚了,他们可从来没提过挖著什么宝藏。”

一时间,咖啡馆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洛伦佐的名字在小镇代表著一种沉默的份量和一段沉重的歷史。

“行啦行啦!这些陈芝麻烂穀子的事儿,翻来覆去说也没劲!”

“確实,没意思。”

费德里科往咖啡里加了块方,用小勺慢慢搅著,没说话。

关於旧镇的毁灭,祖父洛伦佐生前留下的只有长久的沉默和一些保存在箱子里的,早已泛黄的剪报。

镇上流传的那些零碎片段,他从小听到大,早已像这冬日的寒冷一样习以为常,从未深究。

瓦莱托大多数人对“宝藏”的共识,也只是一个冬日里的无稽之谈。

费德里科离开了咖啡馆时。

冬日的冷风立刻围住了他,让他不由得再次裹紧了外套。

广场上依旧行人寥寥,只有寒风捲起几片枯叶打著旋儿。

他开著车回到老屋。

安东尼奥爷爷最后那番关於祖父的话,还有那些投向他的目光,像细小的石子投入心湖,虽未激起巨浪,却也留下了层层扩散的涟漪。

也许是这份隱隱被勾起的探寻欲,也许是觉得该对祖父的遗存有更清晰的交代,费德里科决定不再拖延,打算趁机整理一下祖父的东西。

他脱下外套,目光扫过客厅,最终落在了通往二楼的楼梯下方。

那个巨大,笨重,落满厚厚灰尘的祖父洛伦佐的木工“百宝箱”,依然沉默地聂立在那个终年不见阳光的阴暗角落。

他走到工具箱前。

箱子异常沉重,实木打造,里面塞满了各种金属工具。

费德里科活动了一下,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黄铜把手。

他深吸一口气,腰腹和腿部同时发力,猛地向外拖动!

“嘎吱一—当一—哗啦啦!”

沉重的箱体底部与粗糙不平的老旧地板瞬间產生了剧烈的摩擦,发出刺耳又沉闷的声响,

与此同时,箱体內部沉睡多年的凿子,锤子等工具在突如其来的猛烈晃动中相互猛烈撞击,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积攒了不知几十年的的灰尘瞬间充满了楼梯下的狭小空间。

费德里科猝不及防,被这浓烈的陈年灰尘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泪瞬间涌出,他不得不眯著眼晴,连连后退几步,用手臂胡乱地挥舞著眼前的尘雾。

待那阵尘烟稍稍平息,视线稍微清晰,他抹了一把呛出的眼泪和沾满灰尘的脸颊,看到那巨大的工具箱仅仅被拖离了墙角不到一尺的距离。

他喘了口气,再次沉下腰,双脚牢牢蹬住地面,双手死死扣住冰凉的把手,用尽全身力气,伴隨著一声低吼,猛地再次向后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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