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彩和王婆子以为是有客上门,忙着去烧水煮茶了,东厢房里只摆着原来的几张案桌,案桌上也还没来得及摆上茶盏茶壶,看起来空荡荡的。
阮秋韵心中不解,有心想问清楚对方这一次的来意,可才转过身,就突然被几步上前的男人搂住。
斗篷的兜帽再次被褪了下来。
褚峻熟练地揽住夫人的细腰,几乎将夫人丰腴流脂的身子嵌入自己的怀里,自己则更是躬身将面庞埋在了夫人的肩颈处,搂着几日不见的夫人,沉沦着,“几日不见,夫人有没有想起过我?”
想起过我,而不是想我。
一字之差,意思却是谬之千里。
阮秋韵被对方的动作吓惊了一跳,待回过神后听清对方的话,本能地想要反驳,可细想后,却不知如何去反驳。
举止越加放肆的高大郎君见状,闷笑一声,本来孟浪的举动终于还是轻缓了下来,温热濡湿不断的触感不断游移蔓延,妇人眼睫如羽翼轻颤。
片刻后,褚峻才抬起头,在妇人的耳畔沉声低笑道,“我也想夫人了,日思夜想辗转难眠,更恨不得日日夜夜伴在夫人身侧。”
他总是爱说这样出格的话。
男人说这话时,语气十分平静,可眼底似带着赤色,阮秋韵抿了抿唇,缓缓移开眸光,努力轻言细语,“褚先生,你方才说的,乔迁贺礼是什么,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显然有些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手段,可褚峻偏偏就吃这一套,毕竟夫人绞尽脑汁去对付自己的模样,也是又娇又怜。
褚峻环着夫人的手不曾放下,只是朗声朝着屋外喊了一句,“进来吧。”
屋外很快又脚步声响起,阮秋韵努力去忽视置于自己腰间的大手,只朝着门外看了过去。
率先进来的是两位披甲的部曲,高大壮硕,两个布部曲间隔着距离,走地有些慢,身后隐隐还跟着一位走地更慢的人。
这是……
妇人眼眸睁大,下意识就想挣开腰间的臂膀,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