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睁大了眼睛,想要站起身来,不料德拉科却在这时走到床头柜前,抢先一步拿走了信封。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若无其事地将信封塞进了西装内侧的口袋里。
你努力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看起来理性尚存。
“那好像是我的东西。”
“你看错了。”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你。
“那是我的火漆印——我怎么会看错?”你有些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那是——我写给你的信?”
“你都喝这么醉了。”
拜托——只是喝醉了又不是眼瞎了或者脑子坏了!你承认你过去给他写过很多信,可那封信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又为什么要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把信拿走?
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还给我——”你使劲支起身体,想要站起来,拿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就不能——好好坐着等我一会吗?”德拉科见状连忙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你试图从他身上抢走信封的双手,重新把你按回了床上。
“奈礼,听话。”
他终于意识到现在和你多说无益,于是换上了一副近乎甜蜜的哄慰语气。
房间温暖旖旎的光线里,德拉科倾身的动作无疑代表着一个极度危险又诱人的信号。两双眼睛不过咫尺距离,而你透过无法平静的蓝色海面,窥见了那团从未熄灭的火焰。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拼尽全力想要掩藏的东西。
虔诚,滚烫,生生不息。
“别离开我——”你几乎是在意识到的那一刻猛地拽住了德拉科的衣领,“我需要你。”
你没空再理会他不知因为酒精、温度还是自己而绯红的脸颊,因为此刻,你想做的只有那一件事。
他是我的。
从前是我的,现在和以后也只属于我。
你伸手捏住德拉科的下颌骨,吻上了他的双唇。
说你爱我
德拉科的大脑一片空白。
失误。失误。失误。
这已经是他今晚不知第几个失误了。
他怎么能一不小心幻影移形到自己的卧室,还在这里被她反客为主?比这更丢人的是,他几乎已经要忘记接吻的感受和技巧——面对奈礼猝不及防发起的进攻,此刻他毫无招架之力。
一切脱离掌控的感觉让德拉科无比恐惧,而面前的女孩却总能让他的恐惧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