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舟脚步微顿,继续往外走。
袁冉心下一凛,“也不许去找那个小朋友的麻烦!”
“放心。”宋知舟道,“我绝对不会牵连你,更不会做伤害他的事。”
“喂。”袁冉起身,“别去找他,知道没?!”
宋知舟声线阴郁,“知道了。”
袁冉暗骂一句疯子,快步走近抓对方衣摆,“我和他不可能有什么发展。”
见宋知舟没回头的意思,他烦躁地挠挠头,“老子他爹的不行!不行!你满意了吗?!”
“什么叫‘不行’?”宋知舟一脸茫然转过来,怔怔望他。
虽然觉得丢脸,但反正自己也没什么样子没被宋知舟看过,袁冉耸耸肩,“药物副作用,现在才刚停药,没法马上恢复。”
宋知舟还陷在震惊中无法回神。
袁冉看他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饶是不在意也给看恼了,拿过沙发垫就朝他面门扔,“看个屁,滚。”
宋知舟这会儿倒是有知觉了,眼疾手快捉住靠垫,扔到一边,而后快步走近,“真的不行?一点也不行?什么时候的事,真的能恢复吗?”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被伊拉玛珂的驴子踢了?!耳朵如果是摆设不如扔海里喂鱼。”袁冉简直无语透顶,绕过对方想开门把人一脚踢出去,步子还没动,就被迎面推进沙发里。
“怎么会这样。”宋知舟跪在他脚边,一脸哀凄望着某个地方,“我来帮你。”
“你神经病啊,我不需要你帮……啊……”
一冷一热直接把袁冉后半句谩骂推到九霄云外。
虽然该有感觉的地方,此刻除了柔软和温热没有任何那方面的快活,但眼前人卑躬屈膝,殷勤服务的视觉冲击,估计轮谁来都没法轻易喊停。
宋知舟倾尽“毕生所学”,一□□卖力伺候,但就如袁冉说的,真的没见小小冉有任何活络的迹象。
相比较于袁冉的淡定,他此刻分外着急,妄图用深入的方式唤醒对方沉睡的慾望。
“喂,别……吐、吐出来,喂——”
“咚咚咚。”
房间门再次被敲响,不等袁冉将宋知舟推远,外面就传来的混血男孩清亮可爱的嗓音。
“袁先生,是我,刚刚保安说您一个人在房间,我还是不放心,我刚才和您前夫打照面了,真的很担心您。”
袁冉简直快疯了,想隔着门先喊对方离开,刚要开口,下面的人已经找到了“更深入”的技巧,小小冉一下子滑进了最是不可言说之地。
“我……唔嗯……!”冷静的劝说飘忽成婉转泣音,久违的热潮从丹田往四下生龙活虎地冲击。
原本放在宋知舟肩头推拒的手变成了抓握,在白皙的锁骨留下道道新鲜红痕。
平放的双脚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自从某个疗程加入了那类药,袁冉至少已经有一年时间保持着无欲无求的状态。
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万一这辈子都不行了怎么办。后来佛系了一段时间,他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脑子里清空完某些废料,还挺积极向上呢。
反正前半辈子早就体验够了,以后不行就不行吧。
但此刻,当潮水重袭。
他向后仰面倒下,喉头无助地曝露在空气里,深深浅浅嘤咛着呼吸。
不够,完全不够。
需要更多。
耳边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却变成了带着刺激性质的催化剂,推波助澜,从无波深海一点点上浮直至炸裂云霄。
“啊……!”
细密汗水布满额头,流进眼睛,又痛又痒,但他懒得擦。
全身上下都沉浸在久违的慵懒餍足中,连指尖都懒得再抬一寸。
敲门声变成了门铃声,叮叮咚咚。
“袁先生,您不在房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