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卷起一圈,指尖带动的空气寥寥挠过安迟叙的耳。
安迟叙心比耳痒,睫毛颤抖,呼吸不成模样。
晏辞微牵着她的手,动了。
好像邀舞。晏辞微轻捏住安迟叙的手指,引她落地。
不过是落在大地母亲上。
晏辞微手指微动,让安迟叙捏住她的领结。
而后松手,一场教学似乎就此落幕。
晏辞微抱住她的小猫,手扣紧腰肢,望向安迟叙的眼满含鼓励。
这是给听话小猫的奖励。
晏辞微是好妈妈。她从不吝啬奖惩。
惩罚的伤口才被包好呢。
安迟叙垂眸注视着衣扣,幻想解锁之下的风景。
她顺着领结滑动指尖,隔着衣服摩擦晏辞微的皮肤。
晏辞微一次眨眼,算作催促。
安迟叙其实很少做这一步。
大多数时候,晏辞微都会代劳,用维纳斯般的躯体迎接她的手指,再领着她的衣襟往下坠。
她是该不会。指尖停了动作,安迟叙忽而开口,“妈咪。”
“嗯?”她的母亲回应轻柔,仿佛真是海纳百川的母神。
“求你……教教我。”安迟叙抬眸,对上晏辞微的眼。
眸光顿时被双眸的漆黑吞没。
晏辞微笑了。
她的小猫还是不乖,想着叛逆,想着独立。这可不好。
“是得好好教你。”晏辞微重新扣上安迟叙的手,给她没有烙印的那一边也戴上手链。
牵引着彻底属于她的手,在衣扣上下翻飞。
不过几呼吸,晏辞微也变得和安迟叙一样。
她们都在不安全的境地把隐秘彻底交予彼此。
背后是偌大的透明玻璃,眼前是没有锁的门。
晏辞微用奖励告诉安迟叙,她们才是同类。
安迟叙的手被彻底覆盖。
掌心贴着手背,安迟叙只是跟随的仆从,却要做犯上的事。
指尖触碰到了昨夜留下的掐痕。
晏辞微似乎要她仔细品味一般,许久不曾带她走。
安迟叙随着她游动,好像在学写字。
晏辞微也会从背后抱着她,捏住她的笔,带着她写下她们的名字。
此刻亦然,只是晏辞微抱着她,二人面对面。
眼神交流更叫人红了脸。
安迟叙慢慢变得比晏辞微更红,更热。
她仿佛在触碰自己的镜面,相似的结构叫她眷恋。
可晏辞微怎么也不能成为她,浅笑的眼角勾过她的心窝,叫她头脑发烫。
“妈咪……”安迟叙想说说自己掐出来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