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痛了,都得主人来疼爱。
晏辞微的处理算得上精致了。
她让安迟叙咬着纱布,给她清理淤血,消毒,再包扎。
包完,晏辞微却没有给安迟叙穿好衣服。
只是一扯。
扣子散了一地。
安迟叙本能反抗,捂住胸口。
四目相对。
晏辞微嘴角挂着的笑像在说——
团团不乖啊。
“……你没有锁办公室门。”安迟叙勉强给出一个理由。
这会儿褪去上衣,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安迟叙视线穿过晏辞微的黑发,望向略打开的窗帘。
窗帘之外是透明落地窗。
安迟叙将要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暴露。
她很不安。
却只换来一声轻哂。
“那你,要不要相信我?”像情话。
在这个场景里更像威胁。
安迟叙还没开口,晏辞微已经帮她给出答案。
衣服掉在地上,彻底袒露。
安迟叙没再说话,默认了这份答案。
她知道这次她没有选择。
甚至没法反抗,只能被晏辞微扒到赤。裸,片甲不留。
这是一场服从性测试。
而晏辞微向来,是安迟叙的主。人。
……
晏辞微拿着伤药和喷雾,抹过安迟叙胸口、腰身上更多细小的咬痕。
她的指尖划过肌肤。
很痒。
安迟叙不自在的扭动,惹来晏辞微的轻笑。
两个人靠得更近。
晏辞微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打在安迟叙皮肤上,给她添一抹新伤。
“姐姐……”安迟叙往后仰。
“嗯?”很明显的责问语气。
“妈咪。妈咪,痒。”不论是呼吸,还是擦药。只要来自晏辞微,安迟叙就痒得厉害。
心痒。
“乖,忍一忍。”晏辞微轻拍着安迟叙的头发,往下顺。
拍小猫一样。
安迟叙放松了呼吸,干脆落入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