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明明是你要我帮你……”安迟叙不知该说什么。
这场面明明是晏辞微更……
耳垂的斯磨变疼了。
晏辞微不想与安迟叙这样交流,干脆掐住她,咬死她的耳廓,舌尖触碰着她的耳垂,再以热气挠得她失神。
趁机把她按了下去。
地板凉,才拖过不会很脏。
晏辞微解开衣领,把自己的衬衣垫在安迟叙身下充当阻隔。
直接sitdown。
就这样还嫌不够。
晏辞微只手抬着安迟叙,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肩膀,几天没修剪的指甲刮过安迟叙的脖颈。
……
晏辞微俯身趴在安迟叙胸口,舔过她的锁骨,顺着血管的痕迹向上。
如果她们是猎物和狼。晏辞微的动作无疑是挑衅。
要命的那种。
安迟叙清瘦,脂肪层薄,血管很清晰。脖颈上的大动脉被人反复刮蹭,和掌控她的性命无差。
说是允许安迟叙的主导。
其实晏辞微哪儿有那么大度。
她是作承受方也要把船舵牢牢抓在手里的人。
她们向来如此,晏辞微发号施令,安迟叙是她忠诚的小猫,愚钝却用心的完成她每一个要求。
此刻晏辞微囚住安迟叙的性命。
只要安迟叙一句需要。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安迟叙很久没有动弹了。除了胸腔的起伏渐渐加速,呼吸声颤抖又沉重。
晏辞微已经吻到她的咽喉,髋骨也逐渐酸软,就要赢得胜利。
安迟叙却忽然用了力。
晏辞微一阵颤抖,低着头也没能藏住鼻尖的细碎。
她想撑起来,却被安迟叙捏住肩膀,压住手。
猎物的反扑是为了活命,通常无比激烈。
晏辞微没能撑住。
她被锁在安迟叙怀里不断挣扎,可逃不过安迟叙的“掌控”。
主动权就要交换到安迟叙手里。
晏辞微深吸一口气,看准她咬出来的伤口。
她卑鄙,可她不过是只什么都不懂的狗。
她只是想要自己的小猫臣服。
“妈咪。”安迟叙却是她的zhu人。
一句话让她彻底失态。
最甜蜜的玩闹里最荒唐的昵称,被用在最恨彼此又最亲近的时刻。
“说好的……给我主导权呢?”用力时,安迟叙的声音一顿一顿的。
或者是晏辞微被带进了乐曲的节拍,沉浮时听什么都有同样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