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寂一把掀翻,按在床上:
“你很介意吗?”
两人位置对调,萧寂居高临下地看著祁隱年。
这个时代,男人可以有无数妻妾,女人却將贞操视为比生命更贵重的东西。
祁隱年要说不介意是假的,但一来,萧寂不是女人。
二来,无论传闻是真是假,萧寂,都首先是皇帝的人。
他无从追究自己的介意,说不出话来,心里又开始发堵。
许久,才像是说服了自己,咬牙道:
“我不计较,但从今日起,你若敢背叛我,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但萧寂却道:“你想岔了,我清清白白,乾乾净净。”
祁隱年闻言,刚想说,让萧寂不必有所隱瞒,他说了不会计较便是心里再彆扭,也绝不会因此找萧寂的麻烦。
但下一秒,他就明白,自己真的想岔了。
他看著萧寂接下来的动作,瞳孔猛然一阵收缩。
“你!”
萧寂竖起食指嘘了一声:
“若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我便是欺君之罪,殿下若不想让我死,就切记將此事烂在肚子里。”
祁隱年震惊:
“萧寂!这是天大的把柄,你疯了不成!”
“闭嘴。”
萧寂不欲在此刻跟他掰扯这些,再一次吻住了祁隱年。
祁隱年久久没回过神来,等他察觉到萧寂想做什么的时候,更是大惊失色,下意识便和萧寂抵抗起来。
本以为二人要再次因为这事儿大打出手,谁曾想,萧寂却在被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后,突然不动了。
偏过头,脸色苍白如纸:
“果然,【最后一次】这种话不过是说说而已,在殿下眼里,我到底还是奴,贱命一条罢了。”
祁隱年一愣,没忍住爆了粗口:“这他娘不是一回事。”
萧寂却垂下眸,抗拒与他交流。
祁隱年眉心狂跳不止,低头去吻萧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