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趴在餐盘前不停的摇晃着屁股,露出期盼的眼神,甚至口水都流出来。
“可以吃了。”
随着女官一声令下公狗把头埋在餐盘里啃,格雷尽量不去看那太过美丽的画面,把眼神瞥向其他的角落,想到刚才幸好没让他把自己的棒子舔干净实在是太过于幸运。
“狗就应该吃这些,格雷你觉得呢?”
隔着帘子,格雷可以看到奥菲利亚在用刀叉切着什么。
“公主殿下很恨他吗?”
“你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很爱他,我给了他作为狗能得到的最好的。”
“殿下的爱,有那么点沉重……”
“你们这些俗人是无法理解的。”
能理解就有鬼了,格雷心里想着。
“开始吧。你从进来开始就在极力的把自己和那种所谓的宠臣或者奸佞小人割裂开,自然是有自己的野心的。你费劲心思觐见,我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一顿饭的时间,说服我,做不到的话,就退下吧。”
格雷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把整个计划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提炼出最重要的点……
“主人,这种男人并不值得信任……”
“这是无所谓的事情。帝国不缺野心家,再多一个,水也不会变的更浑浊。同样我来这边也是无所谓的事情,这里变成什么样也动摇不了帝国,所以随便我怎么玩,都可以,就让他去整好了。”
奥菲利亚从座位上站起来,解开衣服,除了一件外套她没穿任何衣服,现在就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伸了一个懒腰。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一辈子似乎都在拼着命的往上爬,为此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等到真让他们爬了上去,他们又会感叹自己一无所有,然后转头继续向上爬,有些人一辈子就到了为爬而爬的地步。还不如和贱狗一样,什么都不用烦,对不对。”
奥菲利亚蹲在舔盘子的公狗面前,满意的看着舔的干干净净的盘子,拿起一块手帕仔细的帮他把脸和嘴角擦干净,然后摸着头,眼神中流露出的反而是一种关爱。
“汪。”
“哦,对了,吃完饭要漱口。去吧你的水盆叼过来。”
一会公狗就叼来一个碗,奥菲利亚蹲下岔腿,一条黄色的水线很快装满了碗。
奥菲利亚又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下体,然后随手丢进了炉火中。
“喝吧,别急。”
奥菲利亚打了个哈欠。
“也没个消停,真的好烦,我打算睡一会,把贱狗锁起来。”
“是。”
当奥菲利亚睡觉的时候,公狗就必须锁在她的床下,身体被束缚住,头被固定在木枷里,身体也被各种束缚着,嘴和菊花里塞着不停在前后动的棒子,蛋蛋浸泡在水里,是一个类似于酒杯的东西,定制的刚好让蛋蛋浸没在水里,甚至当水低于一定的刻度时能自动加水,随着杆子上插着的几根蜡烛被点燃,水会慢慢被加热,这种浸泡时间很长,被奥菲利亚戏称为煮蛋。
“贱狗,主人在睡觉,不可以出声,不可以挣扎。”
“呜呜。”
公狗只能发出两声呜咽,然后在女官的一个眼神下不敢再出声。
奥菲利亚则又打了个哈欠,开始睡觉,女官点上一些熏香,这种有助于睡眠。
等她确定奥菲利亚睡着了,就缓缓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喘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站着休息,随时等待奥菲利亚的召唤。
看起来和其他的侍女没什么区别,只是她脖子上的项圈上的几个符文发出了一点不太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光芒,被项圈皮质的外套所阻挡和衣服,除了她自己无人知晓。
“马上就要到营地了。”
芭芭拉挣脱开埃利诺的手,埃利诺本来想重新伸手去拉芭芭拉,但是被她打开了。
“都出来两次了,就算不这样别人也会说闲话。”
“听我的……好么?”
埃利诺点了点头,随即又把芭芭拉往路边的小巷子里一推,来了一次舌吻。
“不知道,下次要多久,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年轻气盛真可怕……”
芭芭拉看着埃利诺翘起的裤子,想到折腾了一下午这家伙还能继续,脸就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