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不过,镜流是带著一些杀意走来的。
景元察觉镜流的心情不好,连忙问道:“师尊,还有什么事吗?还是师祖的记忆没有恢復完全?”
“白露的事。”
“啊?”
景元本想问一下详情,但是镜流的剑已经劈上来了。
“等等师尊,白露怎么了!”景元还想再挣扎一下,但是镜流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师父?”彦卿看著破碎的將军府大门,疑惑的朝里面望去。
当他看到一个白髮女拿著剑追著景元砍时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將军!”
说著,他召唤眾多飞剑衝上去准备拦住镜流。
“彦卿等。。。”景元想制止彦卿,但是刚刚说出口,彦卿就被放倒在地。
“这就是你的徒弟?景元你在教什么?”镜流看著连她一剑都接不住的彦卿质问道。
“这。。。”
“看来我还是对你管的太鬆了。居然弱成这样。”
。。。。。。
“好可爱一小孩。”三月七仔细观察著白露。
“我几百岁了。”
“那你不是可以当我。。。呃。”三月七掰著手指头数辈分。
星吐槽道:“你真是傻不拉嘰的。“
“那我问你。”
司马启明看少了一个人就问道:“镜流呢?”
黑塔指了指將军府的位置:“应该是去將军府找景元了。”
“景元要坠机了。”
“对了,我们是要干什么来著?”星想起他们的目的。
“好像是找一个接待我们的人?”三月七不確定道。
司马启明无奈:“那你们还在这里待著干什么?”
“薇尔莉特就算了,你怎么不跟著去?”司马启明看著黑塔往长椅上坐,他有些疑惑。
“不想去,有什么问题吗?”
此时,青雀已经看帝垣琼玉牌看入迷了。
一旁的牌友看著青雀这么悠閒,问道:“青雀,我听说你们太卜司的洞天遭殃了,你还有心思玩牌呢?”
青雀盯著牌回答:“太卜司的天就是塌下来,还有太卜大人顶著。虽然她老人家身高不济,能耐却是顶天的。我来这儿也不是瞎玩呀,是奉了她的命令,在此等候要来的贵客。时间多宝贵呀,这叫摸鱼工作两不误。”
“不过,为什么他们还没来呢?”
“呼、呼。。。”三月七一路狂奔到青雀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