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地很对!快要倒掉的树还有谁会想靠,只会想连根拔起,清除干净!但就算是陷阱,还是有跳下去的价值!”花储玉凝眉深思着,脑中已有计划在形成。
艾伯特清楚主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救老爷的机会。
“这件事不能再让小姐知道了!”花储玉冷冷抬眸警告道,朝日柔的真实身份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
“少爷放心,我发誓这次若再透露就遭天打雷劈!上次您被抓我真的是急坏了才会失了分寸……”
“好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花储玉对此很好奇。是月澜修吗?这个地方除了他还会有谁知道呢?
“我原本是想去救老爷的,但却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告知了您被抓去的地点,不管是真是假,我一定要试一试的!”他也不会放弃任何可以救少爷的机会!
“幸好是真的,不然以后我就看不到你了!”花储玉薄责,怪他行事不该如此鲁莽,“我以前就和你说过,连我都应付不了的,你没必要插手,不然只会白白丢掉性命。”
“知道了!”但弃主不顾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到!“如此看来写匿名信之人是和我们站一条线的喽!”
“不好说。”花储玉起身道,“也许是让我们去丢性命的。”
忽然看到朝日柔远远跑来,花储玉再次叮嘱艾伯特管好自己的嘴和表情。
“艾伯特你怎么会在这里?”朝日柔惊讶地看着他。
“呃…我…”艾伯特还在找理由,花储玉替他回答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被月澜修抓来的!”
朝日柔不再说话。
“有找到什么机关吗?”花储玉知道她一直在忙这事,因为他之前和她说过,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并未看到任何交通工具靠近,所以两人判断这房子是不是暗藏着什么机关可以通往外头。不过很可惜他们都没什么发现。
“没有!”但她不会放弃的。
晚上,花储玉以身子不适为由,早早回房间休息了,艾伯特以伺候为由,陪在一旁。
朝日柔没有怀疑,会累是正常的,遇上这些事人还没有倒下已是毅力惊人了。
为了让他好好休息,朝日柔这天夜里没再去打扰他。
所以压根不知,那主仆两在深夜时分,坐着艾伯特来时的船悄然离开。
跟随艾伯特前来的还有一名下属,是艾伯特最信任之人,他被留下照看朝日柔,同时营造花储玉还在房间的假象。
主仆二人已最快的速度抵达对岸,对岸是一片小林子,艾伯特的车就停在林子外。
原本只有他一辆车,但现在却多了一辆车停在旁边,车里还坐着两个人,虽无法窥视他们的全貌,但驾驶座上的人一张嘴微微上扬,仿佛已等候他们多时了!
就在他们揣测对方身份时,驾驶座上的人利落地下车了。
看清来人面目,花储玉眼都瞪大了,怔了好一会才道,“我以为你快死在美国了!”
“背叛我的人都没死,我怎么舍得先走呢!”声音虽是齿缝里蹦出来的,眼眸里光芒也不友善,但丝毫不见恨意了。
“你的脑袋修好了,总算想起以前的事了?”其实看到他还能好好站在自己面前花储玉还是很欣慰的,只不过面上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所以好好洗干净你的脖子,我的刀要砍过来了!不过再此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我要去问问那个老家伙,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个儿子!”没错这人就是李傲一向不待见的儿子——李可潇!
“你们还要不要救人啊!再啰嗦下去天都要亮了!”副驾驶座的人不耐烦地下车催促,目光最后对准李可潇,“你明明就是来协助老哥一起去救老爹的!明明就在意关心的很,瞎矫情什么!现在是你矫情的时候吗?”
说中心事,李可潇顿时恼羞成怒,“谁说他是我哥!谁承认了!谁说我要去救人,我是去看他死了没!还有月澜修让你跟着来帮忙,就你这点武力值去了能帮什么忙?只会扯后腿吧!赶紧滚回你家主人朝日柔身边去吧!”
没错,还有一人是朝日柔的执事雅人,虽然之前他中毒了,一直躺在床上,但是暗中月澜修一直在想办法救他,所以他还能站在这里全是月澜修的功劳!
“我代表我家主人出一份力!我是因为我家主人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并不是帮你的忙,所以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
“我记得你不是死了吗?”花储玉打断他们,惊讶的目光投在雅人身上,记得他是被阎冥魑毒死了?
“命大!”雅人嘴上这么说,内心是非常感激月澜修的,此次行动也是全听月澜修安排。“赶紧上车再说吧!”
“出门碰到两个鬼门关才回来的人,感觉很不吉利!”花储玉两眉微拢,自言自语嘀咕着。
“哪里不吉利了,我们可是鬼门关都能回来的人啊!还有哪里能困住我们!”雅人牛逼哄哄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