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定谈下来了,倒也不至於,毕竟项目没有签下来,谁也不敢打包票。
但是十拿九稳了。
“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做到的!”
黎知弋超级开心,跟她自己起死回生一样开心。
“对了,你给我的手鐲到底是什么手鐲?洪院长都很眼馋。”安澜转动手腕上过分华丽但极为精致的鐲子:“这个鐲子也给我帮了大忙。”
因为她手腕上的手鐲引起了洪院长的注意,与她交谈的人才多了几分耐心给她,才有了她之后说服他的情况。
能让洪院长都注意到的鐲子,一定价值不菲。
结合一一在洪院长那里卖出去了一大批的古董,她更加確定,自己手腕上的鐲子,还有小晨小苏收到的饰品,都绝非纯金那么简单。
安澜眯了眯眸子:“说,你是不是把古董给我们了?”
黎知弋点点头,很认真道:“凡事看的不是价格,而是心意。这还是你说过的,难道你只看到了这个鐲子的价格,而没看到我的心意吗?哎呦。”
她茶里茶气的,被敲脑袋了。
黎知弋说的这话,是上学的时候安澜说过的。
安澜实在看不下去黎知弋每天早出晚归地打工,辛辛苦苦赚生活费,好不容易有了点钱,买自己喜欢吃的,还惦记著她们给她们买回来她们喜欢的。
所以每年趁著黎知弋的生日和各种有意义的节假日,她、小晨还有小苏都会儘自己所能贴补她。
贯彻青春的友情之,对黎知弋而言,她收到的很晚,但每一束都绚烂又温暖。
黎知弋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经歷了三年的霸凌后,在大学里,遇到这样明媚的光亮和温暖。
安澜做得最明显,第一年的时候,她甚至给了黎知弋一束钱。
这是当时她的一句经典名言。
但那时她送出去的平板手机电脑等等,价值是无法跟这只手鐲相提並论的。
这只手鐲的价格不菲!
安澜现在心里真是满是疑惑。
一一到底在开什么旅店,才能赚这么多钱啊。
安澜很想问,但她心里也清楚,友情也要保持一定的界限。
她可以管很多,问很多,但有些事,不能问得太清楚。
她想,等家里的事处理好,她要去看看一一开的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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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厅,寿宴接近尾声,不少客人已经走了,黎知弋没看到吴向橙,估计是也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