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在体内埋深的性器,黑紫绕满星点白沫,晃入姜禾腿心处。
粘稠、湿哒哒的。
费横转身把她抱起,钳住她下颌,将舌头卷绕入唇口,加长情欲的停留时间,手掌同时从她背脊蔓延,身贴心地拥紧,柔硬的乳尖陷他胸膛,像是印戳信件、心尖。
姜禾任他舌肉旋转,缓和地回应着,鼻尖擦碰,有绒毛挠人,她忍不住后退,却被他擒后的手掌压回,让乳肉松解后又被压散开来。
吻绵长,不见性事暴烈,勾缠的情丝藕断丝连,他餍足地退出,眼底翻涌着某种莫名的、不知从何处归结的克制的汹涌,转瞬即逝的贪恋。
姜禾摸他脸,“费横,你真的像一只大狼狗。”
“在你面前是。”他不否认。
姜禾愣了愣。当情事终结,很多调情的话都有别一番解读和滋味,她忽然有点失措。
她抬眼望她,费横被她一览无余,却又完全读不懂。
终究破了戒。尤其想起他的宽健臂膀比作天空将她抱牢,青梅竹马的记忆碎片猛然崩碎。
能重组吗?他,挺好的。
只是。什么时候应该开始要把他当成一个成年男人来看待了。入了身体是可以被负责的。
“头发长了。”姜禾打算揭过这个话题,费横也转成往日散漫。
清爽的短发下盎然的眉眼清亮,被水浇淋而下,他抱着她躲开头顶淋浴,“才注意到的吗?”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
“你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被你肏得来不及说。”
“现在也不晚。”
又是一个湿吻,姜禾把他推开,他向前咬她嘴唇,把狗张牙舞爪的样子学得十成十,“怎么咬人啊。”
“因为你躲我,把我用完就不让我亲了。”
姜禾锤他,迟来的腿软让她攥住他的手臂,他又连忙将她抱起,“不说了,你费哥哥错了。”
姜禾又笑,无厘头的笑。这和他说话又有什么关系?
分明是肏太狠了。
她不再和她扯语言机关,忙冲身体,浴乳当油撸动肉棒,将淫靡清洗干净,又将他弄硬,差点又塞入进来,她逃脱地跑开,被他拉住手腕,真正把澡洗完。
把衣服穿好,姜禾拉他入怀,叮嘱他好好训练,注意身体。
费横依依不舍地从姜宅离开,却在开车时骤然闻见身上的熟悉香味——她的味道,嘴角都要咧到太阳穴了。
接着,让佣人将书房清扫,随意从通顶书柜抽出一本书回房。
此时,夜色深沉,晚星高悬,圆月清辉。
“禾禾,下来吃饭。”姜盛喊她,将书推回书柜坐电梯下楼。
穴口肿胀偶尔闪过刺痛,她走路有些不自然,硬是忍着,正常地往餐桌走去。
姜盛脱下外套留着白衬衫,他从触摸面板前抬起头来,把姜禾坐上椅子的别扭动作收进眼底——想装没事,但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