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比赛的开始,之前还吵闹不停的乌野队员(尤其指日向)慢慢地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甚至身子越坐越僵直。
因为他们和马修单独的小电话里加入了另一个人——青城受伤的球员松川一静。
日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个球员当初和他在空中一对一的时候用凶狠的表情“恐吓自己”。
让他!不准!扣!斜线球!
天知道让他去扣直线球是多么难的事情,日向甚至不知道直线球是什么!这还是下场之后被影山说了一顿,才恍恍惚惚好像有什么知识进了脑子。
“喂,kgym,那个队员现在的心情肯定特别不好吧?”
什么都不说日向肯定憋不住,想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话题。
一个被影山用眼神称之为“白痴”的话题。
见日向非得等他回答才把身子缩回去,他嫌弃地回了两个字,“废话。”
日向,“!”
他要闹了!真的!
影山才不会哄人,冷冷地看了日向一眼就把注意力挪走了。
还是比赛重要。
*
[马修修]:阿松的腿没事吧?还疼吗?
[松川一静]:不动就不疼,不是什么大事
都是运动员,马修自然清楚这样的描述表示怎样的伤口。
[马修修]:那就好,好好休息几个星期会没事的。
[松川一静]:嗯。
[松川一静]:马修能和我讲讲比赛的情况吗?我想知道
松川打开了东京运动频道,发现没有任何直播,就连在网上查找信息也只有明天决赛的预告,没办法了只能这样问马修。
本以为马修会用文字给自己传达,下一秒他就被拉进了一个新群,有马修、还有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昵称叫[我总有一天能单手抓球!]
刚进群,他都来不及问另一个人是谁,群视频的电话就弹出来了。
看到发起人是马修,松川选择接下。
手机画面被一分为三,有他、有比赛的现场、还有一群眼熟的人。
“乌野?”
“啊?什么乌野?”沟口教练问道。
松川这才想起自己这边也并非一个人,秉持着[电话里青城只有他一个,能多一个是一个]的原则,松川拉着沟口教练一起看。
见沟口教练从裤子的口袋掏出他常用的记录本和笔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松川发自内心佩服。
“好样的,悠一!”沟口教练握拳重点。
刚才就是悠一开局拦下佐久早的那一球。
屏幕里,松川已经将马修的画面放到最大,完全看不见乌野的队员们,满屏都是比赛实况。
马修找的座位真的很好,就在网带延长线的正上方,既能看见双方的拦网,又能看清楚网带上的交锋。
悠一刚才的应变拦网实在精彩,看得他热血沸腾。
“好!”松川叫得连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但下一刻,他感受到身上的限制。
他坐在病床上,他的腿绑在固定器上,想要为悠一庆贺跳起来都做不到。
甚至吃痛地眯起眼睛,脑海中猛然想起自己受伤时的场景。
[和枭谷对战的第三局23分]。
松川站在前排,和他每次都在转轮对上的是枭谷另一位重炮选手鹫尾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