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瞿幼璇膝行上前直接骑坐在他腰间。
她蹙着眉头,并不因为他的示弱有丝毫放过,“我说话算话,许出的承诺断没有毁约的道理。你大可不必一直这么……这么形同惊弓之鸟……我好像还没有骗过你吧!”
她这话说到最后已经有了几分给双方解围的意味,褚靖徽很愿意就着她给的台阶下,故而他也弯起眼眸笑了起来。
“你的事,我都关心。我也可以帮你分担,分担这些烦恼你的事情……所以,可不可以多垂怜我……”
他的掌心扶正她的腰肢,低下来的额头似乎惯性示弱又示好,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近乎哀求的语气叫她心软的同时,紧接着寒颤后心生警惕。
“看你表现。”瞿幼璇抬手像摸狗一般粗略用力,却让他很得用,笑眯眯地就仰躺在床上。
只是手一直紧紧握住,握住她的腰肢,捏的里衣褶皱发紧……
甚至这双手故意向上拖,叫她稳稳坐在自己胸腹交际,他仰躺在光线阴暗处,带着放纵她的笑意,有意叫她随心所欲……
瞿幼璇深觉他在引诱自己,拍打他脸颊的手不觉又在用力。
只待脸庞沾染上了红意,这才笑着俯身说:“你觉得这几日我委屈、疏远了你?才叫你这般不安的?”
褚靖徽失神,咽喉吞咽几次,又带动头颅摇着头说:“你不是疏远我……你是根本不理我。”
“我知道我一定错了,可你要告诉我,我不仅要改还要叫你满意。”
他的语气已经近乎委屈。
“你回来以后不大高兴,我以为……那个人对你说了什么叫你生气。可是你却又暗中帮忙,我便觉得真是我让你生气了。”
潮湿的吻阻拦了他的话,幸而他已经言尽所有,将自己的心事剖白的毫无保留。
不得不说,瞿幼璇很享受他的懂事、敏锐以及这份带着羞怯意味尚且青涩的侵夺。
她结束这个吻,心生疲惫。
她不擅长抚慰旁人,因为她本身得到的就很是匮乏。
听了他暗暗的怨怼,她而后点头,“的确是因为你生气,但不是因为这些事。”
她爽快地承认,并且有意告知他,叫他自我整改。
“珈蓝告诉我,你回来前经常要问问门房我是否出行,已至我这一天在家里干了什么。”
瞿幼璇叹气,更多的是有些无力。
“灵运,你我间应当全然信任不是吗?何必如此越线,难道是我与人交往甚密,叫你难过了?”
他又是摇头,闭眼后睁开,既不争辩也不似生气,一味摆正态度认错。
甚至在她瞪他时,终于开口说:“灵运自信,爱重成全娘子者,无出我右。”
“若我还不能讨得娘子欢心,那世间人物兴许还没有胜我者出现。我不自信,谁又能自信呢?”
是了,她身边这个男人,年纪轻轻便走到如今地步,人中翘楚是也。
瞿幼璇咧嘴笑,附手上前用那绕指柔化他的百炼钢,轻而易举便叫他服服帖帖地松开手。
她知道栓猴的绳子也不能太紧了,故而可以右手柱在他的枕边,侧身倚靠,以手为刃,探进他的领里肆意招摇。
淡红的唇瓣微微咧开,贝齿轻易地露出,褚靖徽着迷地带着喘息,随着游走而失神闭眼。
“只是觉得你和从前有所不同……你是不是挖了个大坑,等着诓骗于我?”
“嗯?”